怪人!
貳
作為一個密集恐懼症患者,楚離囚在看到那滿目的帷幔後,便已經嚇的腿軟啦。
好在安青麵無表情但十分貼心的架住了她,然後一路拖著她前進,再然後,安青走到一處掛著青色竹簾子的地方,毫不客氣的把楚離囚推了進去,然後深鞠一躬,在麵無表情的掀開隔壁的帷幔入座。
此時此刻的楚離囚終於意識到——她被坑啦!
值得慶幸的是,楚離囚被推進來的那處有一個人肉墊子穩穩的接住了她——但依然不幸的撞到了胸膛上,使得她非常幸運地避開了與大地的親密接觸。
她摸摸撞得有些發疼鼻子,發現有人抱著自己,心中暗罵:一定要把這個登徒子給閹了!一刀砍下去的那種!哼哼唧唧!
“……誰教你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老狐狸!”楚離囚回答。
誒,好像哪裏不對勁。
楚離囚僵硬地抬頭,對上了一張美的慘無人寰,但卻讓她想要抽上兩耳刮子的臉。
媽的個混蛋!
“誰教你的粗話。”涼柩驚在她最近長膘了的腰上掐起一塊肥肉,然後狠狠一旋。
疼的楚離囚齜牙咧嘴,伸手也想在他的腰上掐一把,結果涼柩驚的腰上完全沒有贅肉。
楚離囚豎起中指,變態!
涼柩驚又旋了一把,“誰教的!”
老狐狸!她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落爺(遠處的落爺打了個噴嚏:誰在背後編排我。)
涼柩驚皮笑肉不笑,然,他放在一旁的酒杯已經變做了碎片,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懸浮在了空中,看的楚離囚目瞪口呆。
老狐狸啊,你自求多福吧。
“哐當——”
酒器墜地的聲音引來無數側目。那不是從楚離囚那裏發出來的,而是別的地方。
涼柩驚卻下意識的摟緊了她,似乎害怕她下一秒就會跑掉。
直到楚離囚痛的身子顫抖,他才減弱了力度,輕柔的問道:“你怎麼看?”
楚離囚:“我x,我不是元芳!”
涼柩驚:“我指的是剛剛的聲音。”
楚離囚想了會兒:“故意的。”
涼柩驚笑了笑。
須臾,一個粗獷的男音在大殿內響起,刺的楚離囚耳朵有些發疼,“真是抱歉了,在下剛剛起身時沒注意,弄翻了酒器。”
涼柩驚抱起了楚離囚,再輕輕放下,讓她坐在自己懷中,然後伸手捂住她的耳朵。
“別聽。”她聽見涼柩驚這般說,“跳梁小醜罷了。”
“在下今日赴宴,還帶了一個諸位一定會感興趣的禮物。”那聲音又道。
隻見一處簾子貝微微掀開,走出了一位戴著麵紗的紅衣少女。
楚離囚怔怔地看著,身子發抖。
那個人……那個人……即便戴了麵紗,她也認得!因為……她們的臉,是一樣的。
少女也感覺到了她的目光,轉過頭,對她淺淺一笑,“畫骨,你給我的……名字。”
那一笑,令天地失色,眾生傾倒。
“你可還記得?離離……”
假如可以,她希望,永遠都不要再見到這個名叫畫骨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