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醒了!天啊!謝天謝地!”鄧唯一還沒有問清楚那男人說的什麼意思,就聽見阿禾的聲音。
鄧唯一發現那重的不可一世的眼皮可以睜開了。
“小姐……是阿禾的錯……是阿禾不對……小姐……嗚嗚……”阿禾握著鄧唯一的手,哭的好不傷心。
“我……不是中毒……”死了嗎。
後麵三個字鄧唯一自然沒有說出來。
“小姐……多虧了楚世子……要不是他,小姐恐怕西去了……嗚嗚……”阿禾短短續續的說。
楚肯?
“他怎麼了。”鄧唯一想不出楚肯是怎麼救了她。
剛剛可能是夢境。夢境中得男子在最後說的意思,應該是她救了她。
而不是什麼楚肯。
伏羲知道鄧唯一心中所想,微微顫抖。
“楚世子在靈清寺跪了三天,才請動方主持為小姐去毒。現在小姐醒了,可楚世子卻因為得了風寒高燒不起。”阿禾旁邊的一個侍女搶在阿禾前麵說道。
喲喲喲,怪我嘍?
“若兒,你怎可以這麼說。”阿禾擦幹了淚水,責怪的看了一眼若兒。
“小姐沒事,真的太好了。”阿禾綻開微笑。
“嗯,我沒事了。阿禾,幫我梳妝吧,若兒是吧,傳膳,本小姐餓死了。”鄧唯一看向若兒的眼光有些不對。
“是是是!小姐睡了五六天怎會不餓!快快快,若兒,去傳膳!”阿禾拍拍腦袋。
是嗎,睡了五六天了。
鄧唯一病好的事情已經傳遍鄧府。
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鄧唯一梳妝好了,飯也來了。
她鄧唯一不喜歡欠著別人什麼,雖然說和楚肯有仇,但這筆賬,不該有!
不就風寒嗎,她鄧唯一就不信,她治不好!(殺手啥都會)
“走吧。我們去平和王府!”鄧唯一吃了一些墊了一下肚子,就招呼著阿禾出去。
“是。”
平和王府。
“誰人前來!”門口的小廝見一輛馬車停留在王府門前,大聲質問。
“快去通傳!鄧家四女鄧唯一前來探望楚世子。”鄧唯一親自開口。
鄧家四女……不就是讓世子不顧性命去救得那個女人!
小廝已經得知鄧家四女不再癡傻,還是世子心尖上的人,不敢怠慢,行了個禮,便速速去通傳了。
鄧唯一緩緩從馬車上下來,一步一步的走向王府。
通傳小廝馬上走出來:“鄧小姐!快快!王爺有請!”
王爺?平和王嗎。
鄧唯一隨著小廝走去王府內部。
“唯一見過平和王。”鄧唯一微微屈膝,雖然標準,但膝蓋彎曲的幅度實在是太小太小。
平和王眼中精光一閃:“鄧小姐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這老狐狸竟然和在這和他打哈哈。
“聽說楚世子為唯一高燒不退,唯一正是前來醫治楚世子的。”鄧唯一開門見山。
這就是鄧唯一的第一條處世規則,該斷就斷,絕不拖泥帶水。
“鄧小姐竟還會醫術?”
“正是。”
“快請!”平和王再也不眼神中帶著輕佻。他一臉正色的帶著鄧唯一進了楚肯的房間。
一打開門,房間裏的熏香味撲麵而來。
此熏香無毒,倒還有安神的功效。
鄧唯一緩緩踏入,隻是瞅了楚肯一眼,便有了定論。
這是得了風寒再加上……中毒不輕!
“可有太醫查過?”鄧唯一似笑非笑的摸著下巴。
“太醫說,肯兒隻是風寒,喝一劑藥便好,可如今……”平和王看著鄧唯一的臉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明白了。請平和王出去稍等片刻。唯一需要進一步診斷。”鄧唯一點點頭。也大概知道是什麼毒了。
平和王沒有多問,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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