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吧,平和王是不相信鄧唯一可以救楚肯的。但是聽說鄧家四女已經不再癡傻並且能讓自己兒子心中掛念,定是有些本事。隻是癡傻至今的她,醫學造詣已經到了會治連宮中太醫都沒有法子的病了嗎。
房間內隻剩下鄧唯一和不省人事的楚肯。
“原來你也是個可憐人。”鄧唯一坐在板凳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
這個毒,是有人偷偷下的。而且還收買了太醫。
鄧唯一眉頭疏開,拿過桌上的紙幣,寫了一副治風寒的方子。
其實鄧唯一不太確定。前世沒有好好學這玩意。皺了一下眉頭,又把方子撕掉了。
鄧唯一走向窗戶,砰的一下打開,又去打開大門。反正所有可以通風的地方她都給打開了。
“你們,去把那個熏香搬出去扔了。”指了指門口的兩個小廝。
“是。”兩人匆匆搬走。
門外的平和王一臉驚訝:“治……治好了?”
“沒有。請平和王進來談。”鄧唯一走回房間,坐下。目光如炬。
“我兒如何?”
“楚世子不過是普通的風寒,先讓丫鬟去隨便抓一副治風寒的藥即可。”
“那我兒為何遲遲不醒!”
“這便是重頭戲。楚世子,中了毒。”
“中毒!”
“正是。這屋內的熏香單看是有安神的功效,隻是唯一剛剛發現楚世子戴在脖子上的那塊玉佩含有濃濃的麝香。雖說麝香可以緩解鎮痛,還可破血化瘀。但和這熏香合在一起,便產生了這種毒藥。”鄧唯一瞥了一眼被楚肯露在外麵的玉佩。
“可有解法!”
“當然。這種毒名為致幻。就是讓人死在夢幻裏。不過需要一直處在擁有熏香以及麝香的環境裏直至死亡。如今將熏香搬走,讓房間通風,那毒自然就解了。”
“如此,勞煩四小姐了。”平和王眼裏殺氣濃濃。
看來,他知道是誰做的鬼了。
“楚世子隻需再喝幾副藥即可,唯一先告退了。”鄧唯一再次行了個不標準的禮,招呼著阿禾離開平和王府。
這就是鄧唯一處世之道第二條,永遠不要管別人的閑事。
對於報複楚肯……
虐心,虐身,其實都做到了。
那就算了吧。
“好了好了,我們回去吧。”鄧唯一搖搖頭,上了門口的馬車。
鄧府。
“四小姐,三小姐求見。”鄧唯一剛坐下來,就有丫鬟通報。
就這人13事多!
“請她進來。”鄧唯一也沒有讓她等著的理由。到時候又被人抓去話柄,都要費好多的時間來收拾他們。
“四妹。”鄧清素巧笑嫣然,旁邊還跟著……一臉冰霜的太子,楚若眀。
這尊大佛怎來到我的小廟裏。
也沒聽外麵的丫鬟通傳啊。
“聽說四妹的病好了,姐姐和太子,特來探望。”鄧清素把太子這倆個字咬的特別重。
楚若眀皺了一下眉。
“那可要謝謝三姐的好意了。大家對唯一的好,唯一一定會加倍的還回來的。”鄧唯一用眼神示意阿禾去倒茶,笑著對鄧清素說。
“嗬嗬……是嗎妹妹。剛剛太子來看望姐姐的時候。姐姐提出要來看望妹妹,太子殿下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呢。”鄧清素觸碰到鄧唯一的眼神,先是一哆嗦,後來又挺直了腰杆。
這句話她本就不需要說。
楚若眀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妹妹……”鄧清素還想說什麼,隻是,被楚若眀打斷了。
“之前鄧四小姐彈的那首曲子,不知叫為何名?”他的聲音很容易讓人著迷,有磁性,顯得很穩重,給人一種安全感,感覺很踏實。
“難道不是已經傳開了嗎,太子無需多問一遍。”鄧唯一瞥了一眼臉色鐵青的鄧清素。
“鄧四小姐彈得甚好。可否能讓楚某再一次為之驚豔?”楚若眀一雙狹長的鳳眸看著鄧唯一。
“唯一惶恐了。太子若真是想聽,姐姐在音樂上的造詣絕對比唯一高,實在不行……太子可以去某個勾欄,聽她們彈唱也好過唯一。”鄧唯一站起來,拍拍手。
“唯一有些累了,太子和姐姐回吧。”直接逐客。
處世之道第三條:絕不引禍上身。
------題外話------
隻希望能有人包養真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