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匹馬駒還真得同阿哈爾捷金戰馬有些關係。”秦越聽著陳元亮的說話,先是不急不忙的吃菜喝酒,然後才慢吞吞的說了上麵的話語。
“真的?”馬販子陳元亮一聽秦越話中的意思,驚得是直接站了起來,甚至由於站起來過猛,身下的椅子都被踢倒在地,被秦越這一番話是驚得張大了嘴巴,臉上的表情是失望、好奇、疑惑等等混在一起,十分精彩,然後手中無意識的拿著酒杯轉來轉去,也不管杯中之酒已經灑在桌麵之上,接著猛然回過神來說道:“譚先生,不對啊,我賣給你的那匹馬駒,可是一匹野馬駒,而且毛色也是黃顏色,同阿哈爾捷金馬可對不上號啊。”
“譚先生,我老古雖說對馬匹所知不多,但是就我所知阿哈爾捷金戰馬可是西戎王國的鎮國之寶,不會輕易的流出到外麵的,就算進貢給我朝,也不過是得到了幾匹騸過的公馬,而且此馬就以黑白兩色為主,很少聽說過有其他顏色出現。”酒樓掌櫃古雪峰也是一臉的疑問,接著小心的說道:“譚先生,老陳賣給你的可是一匹野馬駒,你是不是看錯了,那匹野馬駒怎麼可能是阿哈爾捷金馬呢。”語氣之中雖說還給秦越留了兩分麵子,但是話語中意思卻已經斷定秦越肯定是判斷有誤了。
秦越聽完兩人說完之後,還是不慌不忙的喝酒吃菜,好像兩人的質疑同他沒有什麼關係一般,放下手中的酒杯,開口說道:“元亮兄賣給我的肯定不是阿哈爾捷金戰馬,我相信如果那匹馬駒真是阿哈爾捷金戰馬,陳兄肯定會認識而且不會在市場之上賣於我了,我相信陳兄這點的眼光還是有的。”
“是啊。”陳元亮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譚先生的話是什麼意思呢?”
“我說這匹馬駒同阿哈爾捷金戰馬有關係,但我沒有說這匹馬駒就是阿哈爾捷金馬,所以元亮大可不必對自己的眼光有什麼疑問。”秦越慢條斯理的解釋道。
“既然不是阿哈爾捷金戰馬,那到底同它有什麼關係呢?”陳元亮聽了秦越的話,心中是大舒了一口氣,畢竟如果馬駒真是阿哈爾捷金戰馬,而他自己卻沒有認出來,對他這麼一個多年買馬,識馬的相馬之術十分精通的馬販子的打擊可是太大了,甚至能夠摧毀他以後相馬的自信,然後回身扶起椅子坐了下來,臉色也是變得正常了一些。
“雖說它不是阿哈爾捷金戰馬,但是確是阿哈爾捷金戰馬的後代,而且長成之後,也未必輸於最好的阿哈爾捷金戰馬。”秦越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道:“這匹馬駒的體質非常之好,相信元亮也有所了解,但是元亮不知它的來曆,所以養不得法,所以才導致出現今天上午出現的後果。”
“哦,不知那匹馬駒到底有什麼來曆,還請譚先生說個清楚,要不然老陳可是想要跳進龍淵河的想法都有了。”酒樓掌櫃古雪峰伸手拍了拍馬販子陳元亮的胳膊,安慰了一下。
“這匹馬駒經我檢查之後,發現除了毛色不對之外,其他的同阿哈爾捷金馬基本相似,但是起初也是不敢下這個定論,因為實在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馬駒是阿哈爾捷金馬的後代,以為就是一匹素質非常優秀的野馬駒而已,不過回去之後,在清洗之後,我倒是發現一個特征,皮膚極薄,毛發極細,奔跑之時血液奔流隱約可見,而最為重要的是我在它的肋下和臀部發現一片極細的毛孔,所以基本能夠斷定同阿哈爾捷金馬有很大關係,繼而想起此馬駒是一匹野馬,我就在想是不是阿哈爾捷金戰馬同山上的母野馬交合而生,因此這匹馬駒又同一般的阿哈爾捷金戰馬不同,形成了極其獨特的毛色,綜合這些所以我基本斷定這匹馬駒同阿哈爾捷金馬有血緣關係。”秦越一邊喝酒,一邊說了上麵一大通他自己的推測。
“肋下和臀部有毛孔,這是怎麼一回事情啊。”馬販子陳元亮和酒樓掌櫃老古幾乎是同時問出了這個問題。
“哈哈,難怪元亮你看不出來了。”秦越聽著兩人的問題,是一陣失笑,笑完之後接著解釋道:“這就關係到阿哈爾捷金馬的秘密了,但是這也不算什麼特別的機密,因為幾乎接觸過此馬的人都知道,極速奔跑之時,出汗如血這就是它的秘密了。”
“竟然有此異狀,真是太過奇妙了。”馬販子陳元亮聽完秦越的解釋之後,大聲讚歎阿哈爾捷金馬的奇特之處:“譚先生,果然見聞廣博,陳某人是自愧不如啊。”
酒樓掌櫃古雪峰聽完之後,沒有說話,隻是一臉的沉思,心中也是覺得秦越不僅是一般的大貴族之後,而且很有可能是古老世家豪族之後,因為能夠近距離接觸阿哈爾捷金戰馬,並且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家族勢力絕對不是一般的雄厚,隻有擁有深厚無比的底蘊的貴族才有可能真正知道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