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手躡腳走過去,探春被鬧了大半夜,也累了,竟不曾發覺,亦或是從沒想到在自己家裏睡覺還要什麼警覺,因此很是放心。忠順親王也不懼,雖然是探春的家,但這會兒是他的天下,便是想做什麼,也沒人管得上,更別提這院子裏這會兒也沒外人,他自在的很。悄悄揭開探春蓋著的薄被,將她扣子解開,這時節天兒熱,不過裏外兩層,外頭一層解開,裏麵是件兒淺粉色的中衣,映出裏頭紅色肚兜,胸口起起伏伏,竟比光著還提神。
忍了這許久,忠順親王性情大發,偏還覺得不過癮,輕輕的舔著她的臉,渾身欲火欲焚,感覺到探春有些被鬧醒,才起來將自己脫了,探春側過頭,竟然沒醒,又睡著了,臉帶玫瑰紅豔豔、唇如櫻桃香甜。這下……別說是幹柴,隻怕濕柴也該冒煙著火了……忠順親王拽下她下裳,猛的壓上去,雙腿隔開她的腿,三兩下找著門戶進去……趁探春才醒又未清醒之際,照著她胸口咬下去,不輕也不太重,拿捏的恰到好處……
“啊……”探春一覺驚醒,胸口吃痛,忍不住叫出來。睜開眼……
隻等一浪過去,探春終究是個小姐,如何能敵得過精於此道的男子?此事早已精疲力竭,身上上下都痛,心也痛……沒想到才還做的好好的美夢,竟然是個噩夢!難怪人家都說夢和現實總是反得,原來……想到這裏,探春無助的落下淚來,雙手還被按住,身上還壓著個人,一點兒動彈不得,這種無助,更加脆弱……
當日佛爺見黛玉哭,很是疑惑什麼叫梨花帶雨;這會兒忠順親王倒是發現上下兩朵玫瑰帶露,嬌豔欲滴,輕輕舔著,從上到下,緊接著……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
探春疼的暈差點兒過去,才老實起來,任由忠順親王痛快,慢慢的竟然發現自己雖痛也快,飄飄欲仙,真是奇怪。腦子裏忽然想著,難道……做女人就這麼好?難怪有人要去爭寵。小女兒的心裏,忽然有種特殊的感覺,說來羞人,那就是能繼續……
忠順親王感覺差不多了,舔著她的臉,很是滿意,側頭倒在榻上,摟著探春,兩人都喘著粗氣兒。扭頭看著枕邊的新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好,妙!忠順親王輕佻的笑道:“怎麼樣?滋味兒不錯吧?若是乖乖的聽話,保你比這還要好很多,怎麼樣,想不想試試?”
探春早將一肚子的怒火化作春水,流淌在榻上,想想果真有趣兒,這會兒被忠順親王隨意摸著,渾身發抖,心下早已蠢蠢欲動;再一看,他也是一般的風流倜儻,再者說,已經是他的人了……便是想生氣也沒用,剛才那麼生氣也沒用,還不如……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話是有些俗,可理兒卻未必,探春一向在尋找時務,當然也知道這個“時務”……
忠順親王心下冷笑一聲:這種時候還打著那些主意的,也真夠難為她鎮定,“識時務”!不過這會兒也不用點破,反而繼續挑逗道:“怎麼樣,想好了嗎?今夜大概也沒什麼事兒,不如我伺候你,怎麼樣?”說著話又是親又是摸,將探春逗得暈頭轉向,理智盡失。
“你……”拚盡最後一絲理智,探春掙紮道,“淫棍!我過些時候還要入宮應選,你這樣……也不怕抗旨……到時候皇上降罪?”
“既然喜歡我淫,又何必裝?”一句話塞得探春上下俱堵,一邊兒輕動,一邊兒教她,又笑道,“怕什麼?你現在是罪臣之後,還選什麼秀啊,若是我向皇上請旨,沒準兒還能救你出去,到我府裏去。而且就算選進去,若是我喜歡,皇上還能不準我?而且你現在這樣了,還怎麼去應選,皇上都未必知道。不喜歡現在嗎?”
探春早已入迷,竟慢慢用心學著,漸漸有些意思,臉上現出銀色來,想了想,羞紅著臉問道:“王爺尋常總這樣嗎?聽說王爺府裏姬妾多得很,平時……”
忠順親王有些累了,拉著探春起來讓她做主,耐心的教著,又揉捏著她笑道:“若是選進宮裏,皇上的妃嬪才多呢,賈貴妃伴駕這麼多年,大概也比不上你今晚一次,否則怎麼會那麼久都沒有子嗣?王府姬妾是多,那不是還得開枝散葉嗎,平時隻到我最愛的人……心肝……那裏……”如此這般哄她,又不時的看看,偏她還來勁兒,忠順親王樂得享受;隻等她累的沒力了,即將嬌嬌的倒下,才轉身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