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衣的馬被犬子買到了相府，這件事是偶然的，但這件事是一個孤立的點，憑此還無法判定你們要做什麼。相府增加了警衛，這也是一個點。這兩件點連起來，你們的大方向就定了。也就是證明你們想把馬留在相府。方向定下來之後但也有兩個發展方向，往前發展，就是把馬送到天湖裏麵，往後發展，就是你們自己把馬盜出來。你們給馬治好了病，讓事情向前發展。往下的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吧。”
“事不過三還真是有道理。”莫聰這一驚非同小可。
“放心，也就咱們打過幾次交道，所以我才這麼清楚。”拓跋妙笑道。
“前輩的意思是不過問此事？”莫聰問道。
“也不是。一白一紅兩匹馬不管誰看了都要動心的。何況那就是我們的職業。”拓跋妙高深莫測。
“原來前輩也看上那兩匹馬，那就直說吧。”蕭玄衣插了一句。
“其實我們既然都是一個目的，那就不妨合作一下，如果不能合作的話，最起碼不要相互拆台，要不然二虎相爭，得便宜的隻是旁觀者。”拓跋思謙替他老子解釋了一下。
“合作是可以，但是那兩匹馬怎麼分呢？白馬是蕭兄弟，紅馬我們又誌在必得。”莫聰道。
“白馬肯定要給蕭兄弟，紅馬我們也不要，我們隻要銀子。”拓跋思謙道。
“不是老夫我貪財，我這一把年紀了，要那麼多錢幹嘛，就我現在駱駝上的銀子，不管兵荒馬亂，也夠我們吃幾輩子的。”拓跋妙也想玩得高尚點。
“那前輩究竟想要什麼？”蕭玄衣道。
“這麼說吧，我混了一輩子，才有了這麼一個薄名，這個名字說起來不好聽，但是不管**白道，聽到這個名字，都要給幾分麵子的。所以我不想這個名號落入別人之手，但我們這一行，是講究實力的，用錢買不來。總得做出點事情讓別人心服口服。但是小兒剛一出道，就遇到各位，載了個跟頭。總得做件大事找補回來。所以也就看上了白馬紅馬。”
“前輩和回鶻可汗不是很熟嗎？”莫聰問道。
“利益之交而已，並且目的一致。他鞏固了自己的位置，我得了這麼多銀子，並且也出了一口惡氣。再說了，我要是個小人物，他會跟我合作嗎，所以名聲是很重要的。”拓跋妙說得不錯，談合作需要本錢的。
“我們也都是小人物，前輩能跟我們合作，真是太看得起我們了。”莫聰道。
“要是一對一，我敢說你們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但是你們幾個人合在一起，我們爺倆很難占到上風了。不過據我看，你們也不會合作太久。這點就跟我們爺倆沒法比了。”拓跋妙笑道。
“前輩這話言之過早吧。”蕭玄衣有點不服。
“我就把話放在這，不會超過三年，如果我的話沒有應驗，到時候我給你們每位十萬兩銀子。”
“前輩這麼說，難道有什麼根據？”莫聰很好奇。
“有啊，上天不會讓一種力量過於強大。這就是根據。”人是天地所生，太強大就逆天了。
“前輩之言大有深意，莫聰受益良多，我們還是來談談合作吧。”
“為了表示誠意，我們先提供一條重要信息，白馬和紅馬都在湖心山上。”拓跋妙說道。
這一點讓莫聰非常吃驚，便說道：“白馬在湖心山不用質疑，但紅馬為什麼也在湖心山，不是讓母馬去借龍種嗎。”
“為什麼最後一場比賽推延了兩天時間，這就證明紅馬不在甘州城，並且比賽結束後，我親眼看到一百匹選出來的母馬被重兵送往城南，白馬和紅馬都在其中。紅馬如果不是送到湖心山，能送到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