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讓母馬去湖心山借龍種是一個騙局？”蕭玄衣道。
“很有這個可能。”拓跋妙道。
“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呢？”蕭玄衣問。
“還不是為了利益，就象拓跋前輩說的，名聲是一筆很大的財富，有了天馬這個招牌，回鶻人的馬估計要比別的馬價格高很多。”莫聰道。
“莫聰所言不差，我估計事情的真相也是這樣。”拓跋妙道。
“那我們還有必要去盜天馬嗎？”蕭玄衣問道。
“對我們來說是必要的，我們也是為了名聲。至於天馬的真假，跟我們沒有太大的關係。”拓跋妙笑道。
“蕭兄弟也親眼目睹，那匹紅馬確實神駿，如果不是當了**。應該不會在白馬之下。”莫聰的意思是紅馬因為交配被淘虛了。這個觀點並不荒謬，在古代，為了培育戰馬，經常將公馬煽掉。騸馬確實比公馬跑得快，並且脾氣也比較溫順。
“這麼說，我們以後做事的目標就是湖心山了。”蕭玄衣道。
“是啊，這就是我們為什麼要找你們合作。”拓跋思謙道。
“湖心山地勢確實非常複雜，首先天湖周圍就是連綿的群山，山上都有戍兵駐守，這些兵都是歸義節度使的兵，天湖邊上有回鶻人沿湖防守，估計湖心山上也有兵看守。天湖廣闊，從任一個方向去天湖，都不少於五十裏的水麵，所以要想把馬從湖心山盜出來。至少要穿過三道封鎖，兩重天塹。咱們兩方如果不合作，隻憑一己之力，估計誰也辦不成事。”拓跋妙道。
“前輩能不能說說，咱們具體怎麼合作。”莫聰道。
“我這有一百萬兩銀子，可以拿一半出來當作本錢，但是我有個條件，紅馬必須是我們的，你們想要的話，我可以一百萬兩銀子賣給你們。再者說，湖心山上如果沒有龍，**也不會隻有一匹，剩下的你們隨便挑。”
拓跋妙的用意也就是落個名聲，把賭博贏來的錢洗一下。別人都要把錢洗白，拓跋妙非要把錢洗黑，盜亦有道。他們的道跟常人不同。
“我們做什麼呀。”莫聰道。
“潛入湖心山取馬，這個倒不用費多少事，關鍵是怎麼把馬弄出來。你們負責想辦法。”
拓跋妙道。
“那就按前輩的意思吧，隻是我們之間怎麼聯係呢？”莫聰問道。
“你們的孔明燈做的挺不錯，就用孔明燈聯係吧，想找我的話提前一天放盞藍色孔明燈。”拓跋妙說到這裏，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對莫聰道：“明天把你們的馬取回去吧。”
“既然前輩喜歡，留著騎就行了。”蕭玄衣道。
“我隻是想找你們談談，要你們的馬幹嘛，再者說，你們在相府做了兩次手腳，我也還你們兩次顏色。這下兩清了。”拓跋妙笑道。
“前輩果然恩怨分明。”蕭玄衣道。
說到這裏，天色已經不早，幾個人飲了一杯散場酒，就回客棧休息。到客棧以後，蕭玄衣低聲問莫聰道：“老拓才搞了我們一次，怎麼說成兩次了。”
“你還嫌少啊？我讓你做的事你想想哪件沒有完成？”
蕭玄衣想了好大一會兒，突然醒悟道：“我把紅馬跟丟了。”
“是啊，他這麼做也就是暗示我們，如果合作的話就不要打什麼主意，他是有仇必抱的人。”
“果然厲害。”
“盜王是白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