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城的原城守大人向虞卒行了一禮,道,“將軍,昨日零晨之戰。我們都聽說了。將軍勇冠三軍,帶領著風月城守軍把敵人打得大敗,狼妖夜君元氣大傷。至少在三五個月內對風月城形成不了威脅。哪些戰功,定當彪炳史冊,為後世所景仰。區區一座小廟,又算得了什麼?風月城百姓們就算是砸鍋賣鐵,你一米布,我一鬥米。也要把它捐出來。為表彰將軍的威武和愛護百姓之功而立碑設廟,這應當之極啊。鄉親們你們說是不是。”

虞卒張口結舌,在眾多百姓們爭先恐後地表達敬意和一定要為他立碑樹傳之時,不得不求助於小精靈鬼小雨。

小雨嗬嗬一笑,小手大力一揮,代虞卒作主道,“各位,我們的虞卒將軍已經答應你們的請求了。但是他是一個把風月城當家的人。守城才是第一大事。因此虞卒將軍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們答應了,他才能夠答應你們的要求。”

“那是什麼要求啊?不管如何,我們統統答應。”城守大人代民作主道。

小雨瞥了虞卒一眼,不無得意地向百姓們道,“他的要求就是,樹碑立傳沒有問題。但必須得在風月城獲得了完全的安全保證之後才可進行。大家想啊,現在強敵在側,夜君雖然失敗,但卻沒有撤軍。大有從妖族調遣重兵之舉。而魂皇雖然已經升天作戰,對風月城之戰事卻是極為的上心。他根本就不甘心讓虞卒將軍和劍傲天王者來入主風月城。遲早是會打回來的。

到時隻怕風月城還沒有守穩,樹碑立傳之事還沒有展開。就已經落入敵人之手了。如此,實屬大大不智。你們大家說是也不是。”

百姓們經此一剖析,大為感慨。同時也明白了虞卒的良苦用心。隻得同意日後再為他立碑樹傳。

此時劍傲天向前邁出幾步,對虞卒道,“看來,我也是時候走了。”

“啊。”此話如若隻是當著幾個將佐說出,或者算不得什麼。

但周圍處都是風月城的老百姓們,他們一聽之下,立即呼聲一片,肯求者有之,尊崇者有之。拘留者亦有之。連虞卒都十分為難地道,“這,這……。”

“虞卒,風月城的事情。我相信經過先前的大小數十戰。你一定可以擔當得下來。這麼長的時間與你並肩作戰,讓本王者感覺到了你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才。風月城百姓即需要你,你就留下吧。”

“劍傲天,你還是不是兄弟?西京之圍要解。這風月城的安危更要顧及。”段天紅大為光火地向劍傲天道。

虞卒則立即揮手製止,深思一會,向劍傲天道,“我相信百姓們是會理解你的。劍傲天,來,一天是兄弟,永遠是兄弟。”劍傲天的手緊緊地與虞卒靠在一起。並且交待一聲道,“放心,我隻身上路,回人間去。風月城上的人間戰士,全交給你來統領。”

“啊,如此……你一路上的安全如何能夠保障。”虞卒大為吃驚地道。

劍傲天向旁邊的數十位將領一一抱拳作禮,再大聲地哈哈一笑,道,“以我今日之能,哪還需人保護。放心吧,西京離此雖遠。但也難不倒本王者。虞卒,我隻一個請求。風月島之事了卻後。如有需要,你立即回西京與我大喝一頓,千杯之後我才肯放過你。”

這實是劍傲天在向他救援,虞卒頓時心中又是一震,信誓旦旦地道,“劍兄所言,虞卒句句銘記。大恩不言謝,我代風月城的老百姓們拜謝了。”

虞卒半腿蹲地,向劍傲天行極為莊嚴肅穆的大禮。劍傲天排開人群,隻帶著兩個親衛望東門而去。從那裏出海,三天之後可抵達人間。

爵浪和小雨陪伴在左右,但虞卒心中仍然空虛如舊。劍傲天一走,他就像是失魂落魄一般提不起精神。

“虞卒哥哥,你這是怎麼了。從來沒有見到你這麼失落過,就連易靈兒姐姐被魂皇所擄,你也不過如此。”此言一出,易靈兒立即自覺失言,爵浪的怨了她一眼,頓時一拍虞卒的肩膀道,“放心吧,劍傲天走了。還有我們呢。”

“對,還有我們呢。”

十幾個劍傲天的高明屬下立即向前來與虞卒見禮,這些先前隻聽眾於劍傲天的人間勇士,個個肩膀寬闊,虎背熊腰,手中力量極大。是難得的人才。

虞卒哈哈一笑,道,“好,如此就多謝各位了。”

“虞卒將軍,我等是來聽令的。王者一走,將我等交到了將軍手上。將軍你現在就是我們的主上。請頒布命令吧。”

虞卒立直了身軀,嚴肅地道,“我給你們的第一道軍令就是立即各就各位,各司已職,將本職軍營之務給處理好。而後人人放三天假。從後勤處領取你們的薪俸,可到城中好好地消遣放鬆一番。”

虞卒作此計較實是有原因的,隻因長期以來。風月城自從戰事一開。兵者間三有一天休息。而為將者則是必須得天天點名。半日的空閑都沒有。幾乎無時無刻不是處在一種隨叫隨到的準戰爭狀態之中。作為風月城城守,虞卒欠他們太多了。

這些本屬於劍傲天的屬下將軍們人人興奮起來,能夠倒頭便睡它三天三夜,正是夢寐以求的佳遇。大喜過望,人人興奮地領恩而謝道,“是,虞卒將軍。”

小雨亦步亦趨,到了虞卒麵前,奶聲奶氣地求情道,“虞卒哥哥,那我和爵浪呢。是不是也可以放三天三夜的假,我已經好久沒有休息過了。”

爵浪則不以為然,想與虞卒共進退,他讓放自己就休,他不讓放,就如影子般跟著。虞卒到哪,自己就到哪。經過風月城的艱苦卓絕的防守戰之後。爵浪對虞卒是越發地崇拜,知道此人日後必定大出天下。能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來。

“這,小雨妹妹,本將軍決定了。放你……七天假,爵浪嗎,則留在我身邊聽用。寸步不得離開。”

小雨先是耶了一聲,狂喜不已。繼而麵容一冷,向虞卒發飆道,“什麼,你居然敢耍我。”

原來他和爵浪本是一對的,做什麼事情都是成雙成對。虞卒即放她假,自然就得放爵浪的假。抓住了一方,也就等於把另外一方也給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