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我的器官 第六節 殘敗的內髒器官(2 / 2)

而移植術適用的範圍則更加窄而且技術要求更高,相應的人體其實可以接受移植的內髒器官很少,成功率也盡不相同,但恰好受損的幾具屍體上這些可移植的器官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害;

而相反的,解剖術呢則是這前麵兩種手術的終結篇章,但是同時也是前麵兩種手術的開端,任何外科手術正式開始執行之前都是在屍體上動的手腳。”

“你的意思是說凶手可能是在這些屍體上練習移植術?”黃娟似乎聽懂了艾華的意思。

“不是,他所練習的是切除術!”

“嗬!艾醫生,我都被你繞糊塗了。你剛剛不是說醫學上切除術是要保證切除之後人還能活著嗎?但是就剛剛的照片來看,人有兩個腎,切了一個還剩一個,這個可以活命我們都知道,但是肝髒和心髒隻有一個耶,切掉了那人不是就死翹翹了嗎?為什麼你還說犯人練習的是切除術呢?”

“當然,針對我剛才的話你做出這樣的結論可以理解,但是黃警官,你不要忘了我剛才的話中有非常大的一個前提,我說的是醫學領域。而現在我們所討論的是根據手中相片所顯示的犯罪,照片中可以看出凶手在犯案後壓根兒就沒打算把破壞掉的器官給縫合回去,但是看其手法又明顯是在練習,試想,到底是基於什麼原因才會導致一個人在屍體上做這樣的手法練習呢?”

“你是說……”黃娟此時仿佛才真正明白過來艾華最後一個假設到底指的是什麼,她隨即想到在自己剛剛一直在顧慮的另一個問題,糾結著是否要說出來,而就在此時,黃娟因為糾結問題沒有說出口的話被外科院長給說了出來。

“器官買賣!如果不是在練習割掉人體器官,那麼根本沒有人會做這樣的事情!天哪!難道在我們學校真的出現了這麼凶殘的人嗎?”院長被艾華的推測引導得已經開始感歎人生了。

“其實也不一定,你知道我喜歡把事情往最糟糕的方麵預想,興許這也就是個法盲學生怕考試不合格私下做的移植術練習呢?對吧?院長你應該往好的方麵想嘛!”

艾華看院長在那裏被自己的yy嚇得有些慌亂了,想把這個話題往回帶一下,可已經被他打開的閘口又豈是他現下的一兩句話能夠圓得回去的呢,看外科院長第一個就不同意他的這種說法了。

“這不可能!你我都知道,移植手術中最難的就是移植這個環節,如果凶手想要練習的是移植術,那麼為什麼他會選擇整體切除這麼簡單的環節呢?而且就單單隻練習這個。這一定是有原因的!”

“院長說得沒錯。”黃娟也同意院長的說法,也不願艾華此時把已經推測出來的想法往回收,她在剛才幾分鍾的糾結中終於還是決定把一件事情告訴在場的局外人。

“其實我們之所以這麼重視這個案子還有另外一層原因。上個禮拜我們接到了一起報案,報案人就是貴校的大一學生,而她報案的案情是說她發現她的一個腎髒不見了!”

黃娟的故事震驚了外科院長和艾華,院長嘴裏直哆嗦,‘這……這,’了幾下都沒有把一句話給說完。

黃娟不顧對方的感受,繼續說道:“報案人稱,她和幾個朋友去酒吧玩,喝多了幾杯就睡著了,可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離學校宿舍不遠的樹林草叢裏,而且身上很疼。掀開衣服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有很明顯的一個新鮮傷口,對應位置就是腎髒,她懷疑自己被人下了藥割掉了腎髒,於是報了警。警方安排她做完x光後證實,她的確是少了一個腎髒器官。”

“這……,這會不會是巧合?”艾華終於把外科院長‘這’了半天的那句話給說了出來,可一出口就遭到了黃娟的否認。

“不可能。我們在三天前也接到了同樣的報案,案情與上周發生的類似,受害者都是女性,而且三天前的報案人也是貴校大一的學生。我們懷疑貴校隱匿著一個地下非法收集、販賣人體器官的組織,要不然為什麼兩個受害人在醒過來的時候都在離寢室不遠的小樹林呢?這也是我們如此重視這起屍體器官受損案的主要緣由,因為我們懷疑這兩件事情之間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