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張揚走到劉璧身邊,“知道了,大家都起來吧,清理廣場,把太子押回皇宮,等候發落,其餘的人如果歸順安撫,如果不歸順放他們走吧。”劉璧吩咐說。
眾大臣和宮人漸漸散去,而劉璧卻沒有走,看著被大雪慢慢覆蓋的廣場,劉璧心裏淒涼,潔白的雪花,白白的廣場仿佛這裏沒有發生過任何戰爭,仿佛這裏沒有流過一滴血,本來莊嚴的祈年殿在大雪中更顯莊重。
“我這一切到底為了什麼?”劉璧搖搖頭,隨後抬頭看著天空紛紛灑灑的雪花“父皇,母後你們真的可以安息了嗎?”劉璧輕聲說。
清晨的陽光灑進忘憂閣,若塵睜開眼,“月如!”若塵坐起身大喊。
“若若,你怎麼啦?好點了嗎?”霆軒緊張的問。
“月如呢?肖霆軒,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月如死了,是不是很可笑,他還說什麼要我好好照顧自己,他會保佑我的。”若塵輕鬆的說。
“若若,盛兄真的死了。”霆軒低聲說。
“肖霆軒,不要瞎說,你幹什麼詛咒月如呢?他不是回趙國了嗎?他怎麼會死呢?他不可能死。”若塵生氣的說。
霆軒抱住若塵,“若若,你不要這樣,盛兄真的死了,你這樣盛兄走也不會安心的。”霆軒晃著若塵說。
“不,我不相信!肖霆軒,你說你是開玩笑的,是不是?”若塵緊緊拽著霆軒的手問。
“若若,你要振作,你還有我,還有睿睿,還有我們未出生的孩子!”霆軒大聲說。
“孩子,我有孩子了。”若塵摸著肚子狐疑的問。
“是啊,我們第二個孩子,盛兄真的走了,但我們永遠懷念他。”霆軒說。
“孩子,孩子,月如!我一定在做夢,一定在做夢,夢中我還見過諾哥哥,諾哥哥不是死了嗎?你為什麼說月如死了。”若塵自言自語。
“老婆,你不要這樣,盛兄是個大英雄,但是為了我,為了睿睿還有我們未出生的孩子你要堅強,今天盛兄下葬,若若,你休息吧,你不要去了。”霆軒安慰說。
“月如真的走了,真的離我遠去了,不,我要親自送他走,我要送他最後一程。”若塵下床。
“可是你還很虛弱。”霆軒為若塵著想說。
“不,月如一定想讓我送送他。”若塵說,在月如去世的第二天將軍府決定安葬月如,因為新皇登基,不允許辦喪事,眾人看到憔悴的若塵出現在靈堂都很意外。若塵走到月如的棺木前,看著月如還是一臉的冷峻的樣子,穿著他經常穿的墨綠色的錦袍,模樣安詳,仿佛隻是睡著了,這是若塵第一次看到月如睡著的樣子,“月如,安心的走吧,來生我們還會相遇,我們還是親人,謝謝你這些年的照顧,你總是說我的一飯之恩,但是你不知道因為你的陪伴你的一次次出手,我更應該感恩,月如,你會堅強,聽你的話,好好的生活,教導好睿睿,還有肚子裏的孩子。”若塵伏在月如的棺木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