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我家的房子,你說我是誰。你現在麻溜的過來,把你的東西帶走,半個小時不來,東西我扔出去。’
‘阿姨,你別,我馬上去。’
這段區域是富人區,家家有私家車,出租車很少有。這條路走到頭在前麵轉個彎才容易打到車。可人飛塊的向前跑去,3、4裏地的路程又累又渴汗如雨下。一輛黑色的轎車不緊不慢的跟著,一邊向電話另一頭的人報告著行蹤。可人奢侈的打著的,看著上麵直蹦的數字心疼的肉疼。終於在半小時內到達租住的小區。
氣喘籲籲的飛奔上樓,推開虛掩的門,一股涼爽的氣息撲麵而來,帶走不少暑氣。身材微胖的中年婦女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上,新卷的頭發,隱約聞到一股劣質卷發水刺鼻的味道。普通毫無特色的五官,身著她這年齡段常穿的衣料。旁邊有名男子,中等身材,壯碩微胖的身材,黝黑的膚色。整個頭剃的隻剩頭頂一捏頭發,紮著一個小辮子。打著閃亮的耳釘,一條閃亮的金鏈子,滿是肌肉的胳膊刺著骷髏頭像。看到可人刹那,眼光迷醉驚呆,木偶似的立在哪。
可人怯生生的哀求道;‘阿姨,求你不要趕我走,我沒有地方可去。’
中年婦女抬眼打量可人幾眼,本應慈眉善目的年紀露出來的卻是冷漠,算計,貪婪的嘴臉。譏諷的一笑:‘我這小地方,不該是你大小姐來住的,這小廟可供不起你這尊大佛。現在趕緊收拾東西走人。’
‘阿姨,我真的沒地方可去,我媽媽她。’
‘啐。’中年婦女厭惡的哚一口,惡狠狠的說道:‘別提那個賤人,哪死不好,非要在我家尋死,真是夠晦氣,這樓裏的左鄰右舍都是怎麼埋汰我的。趕明你再尋死覓活,還讓不讓人住了。廢話別說,趕緊收拾東西滾蛋。’
可人淚眼汪汪的哀求著她,那名男子骨頭都要酥了。
中年婦女不耐煩的厲聲喝道:‘虎子,杵著哪幹嘛,把她的東西扔出去。’
‘姑媽,你看她多可憐,就讓她住著唄。’
中年婦女氣的剜他一眼,‘兔崽子,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合著外人氣我。你不動手我來。’
叫虎子的男子急忙製止她,皮笑著說:‘姑媽這點小事怎麼能勞你大駕,你隻管歇著,我來。’
暗自幫著可人收拾東西,悄聲勸道:‘我姑媽就這脾氣,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有什麼事找我。’
可人冷漠的應了聲,快速的收拾好東西。手拉兩個大包,肩上背著一個大包。基本就這些了。中年婦女索去鑰匙。
可人咬唇說:‘阿姨,我交了一年的房租,才住一個月,你退我些房租吧。’
‘房租。’中年婦女似聽到一句笑話,走到可人麵前,瞪大雙眼,拔高著聲音;‘你把我這搞得烏煙瘴氣,這麼晦氣,我還沒上你要錢呢?你倒向我要錢,立馬滾出去,再來我家,休怪我不客氣。’不由分說抓著包扔出去,推搡著可人一並出去。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姑媽,你也太狠心了,這麼末可憐的嬌小姐你把她趕出去,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虎子惋惜的說。
‘你是好人嗎?別以為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你以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