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皓澤也很好。你家裏的事情我已聽說,對於那些不幸的遭遇我深感痛惜,卻愛莫能助。聽說你來我家好幾次,今天我就明說吧,以後你不要再來我家,永遠也不要找皓澤。’
‘為什麼?事因為我家裏敗落嗎?’
‘話也不能這麼說,本來你家出事,我於情於理都不能袖手旁觀。我仍然可以接受你,畢竟你和皓澤從小青梅竹馬的感情,我也不忍傷了皓澤的心。若不是你父母得罪道上的人,一個富豪之家怎可落得如此淒慘。所有和你家有關聯的人都受到威脅,報複。’
‘得罪,他們是什麼人。’
‘我也不清楚,所以說才可怕。不聲不響就把你家整垮了。連帶著我家都損失不少,國外的損失更是慘不忍睹,我來這收拾爛攤子。前段時間收到恐嚇信不要插手你家的事,我沒當回事,以為是誰的惡作劇。轉眼公司就出了事。現在又收到恐嚇信,要皓澤和你不再聯係,否則就。’
‘阿姨,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再來找你們了。’
‘可可,你讓阿姨說什麼好,怎麼感謝你。我就這麼一個兒子,37歲才得到他,你理解一個母親的心情嗎?他就是我的命啊、他若有事讓我怎麼活。可可,你也是真心愛他的,怎麼忍心讓他因你而受到傷害。可可,不是阿姨狠心,阿姨也是沒辦法,求求你,一定不要聯係皓澤,就算他找到你也不要聯係他,更不能告訴他這些事。他年輕氣盛,怎麼鬥得過他們,到時候。’
‘我哪怕死都不會告訴他這些,我不會再打擾你們了,再見。’
‘可可,你真是懂事的好孩子,阿姨真的不知怎麼感謝你。那個你現在需要錢,我吩咐管家給你拿十萬。’
‘我不需要。’
可人麵如死灰,目光空洞的遊蕩在大街上。雖然是盛夏,卻是刺骨的寒冷。
在充滿異域風情的房間裏,吳父走來尋聲問道:‘事情怎麼樣?’
找雅麗保養得當臉漏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成了。’
‘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缺德了。’吳父看她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不悅的說。
‘缺德,難道要和李家一起陪葬才不算缺德。要怪隻能怪他們倒黴,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隻不過順應形勢,提供了一些李家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種落井下石,背後捅刀的卑鄙行為也未免太絕情。’
趙雅麗冷聲道:‘馬無夜草不肥,誰沒有見不得光的勾當,隻要懂得做人,那些事又不會被扒出來。這次的獲利難道不夠豐厚嗎?’
吳父沉聲道:‘皓澤這孩子你怎麼給他解釋,他的性情是什麼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軍訓快了了,新家坡的學校是世界上最嚴的,已經聯係好了一家,暫且讓他上半年。’
‘皓澤願意嗎?’
趙雅麗酌定的說:‘我有辦法讓他乖乖的去。李家死的死,傷的傷,那兩個小妮子翻不起什麼大浪。’
‘你,算了,我過些天回國處理事務,這邊你看著辦。’吳父不在看那副嘴臉,轉身出去。
‘嘟嘟,嘟嘟。’手機響起,可人從恍惚中回過神,接起電話。‘喂,你。’
‘你是李可人嗎?’尖銳刺耳的女聲震得耳膜生疼。
連日來的打擊,刺激的精神緊張。聽到這種嗓音身體立馬繃緊。‘我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