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行,我去找大哥,讓王妃自己……。”
聽到丈夫未出口的話,林氏麵上淺笑,伸手按住了丈夫的嘴,搖了搖頭道。
“你有這心,能心疼我們母女就好,原這事我也不是沒想過,但若非有一天真的橫了心要分了這個家,這事便暫且放了,我看她……”
哼了一聲以後,林氏低低的說了句。
“她為人處事還不抵我家雨晴大方得體呢。”
趙秉義也是左右為難,那邊是侍他如父的大哥,這邊是為了這個家操持了十幾年的發妻。如此,當夜趙秉義便沒有睡好,第二日起來,便有些頭腦發沉,撐著身子去寧氏的慈寧堂請了安以後,才到了書房,便有小廝說,稻香別苑那邊來人了。
叫人人進來,趙秉義見是武侯趙秉德身邊的清客,便起身迎了出來。
兩個人寒暄了兩句以後,這個清客拿了一封薄薄的楠木匣子出來,遞到了趙秉義的麵前,道。
“臨出來的時候,侯爺說知道二爺有喜事,他也高興,這匣子裏的物什留給弟妹買些補品將養身子。”
“這?”
趙秉義伸手接過,見沒什麼分量,便知道裏麵定是銀票,想了想總不好拂了大哥的麵子,便讓這位清客給稻香別苑捎了句話,說是這邊一切都好,讓大哥安心。
回了內宅,趙秉義把沒打開的薄匣子轉手就給了妻子。
“什麼?”
林氏問了一句,趙秉義這才答道。
”隻怕是銀票。“
林氏咦了一聲,打開了以後,隻見裏麵是兩張銀票,一張兩萬兩的一張是八萬兩的。
林氏看完了,闔了匣子以後,笑道。
“這是給雨晴管家用的,有了這些銀子,這家咱們家雨晴也倒好管了。”
趙秉義看了數額也有些咋舌,遲疑了片刻道。
“怎麼這麼多?”
“多嗎?”
林氏淺笑,將大漆雕花閘子收攏好了,就連著武侯明顯是單分了出來的兩萬兩給自己的銀子也都一並的要交給女兒使用。
等收好了閘子以後,林氏戲謔的對丈夫說道。
“我倒覺得還少了些。”
趙秉義頗有些無奈,搖了搖頭,也不說話隻一切憑妻子做主。
林氏想著趙雨晴到底是一天也沒有管過家,未免沒頭沒腦,就讓趙雨晴去把林菀兒這個狗頭軍師請來。
雖知林氏才說了以後,趙雨晴苦著臉的對母親抱怨了一句。
“還說呢,世子哥哥也不知怎麼了,我這兩天派丫頭去請了二三次了,他連菀兒的麵都不讓我的丫頭見,隻說菀兒前些日子的病傷了神,太醫讓她養著呢。”
“哼。”
林氏不由得又氣又笑。
“就像們這些孩子總有古怪。”
說了一句後,林氏回了房,自己寫了封信給林長風,信裏也不過先說前些日子的事情是自己一時照顧不周,讓菀兒憑白為了她受了委屈,接著又很是方辭懇切的說是自己身子不好,雨晴暫瓦管家,說是自己不放心女兒毛腳毛燥,想讓菀兒過來陪雨晴些日子,一來是為了做個伴,二來有菀兒在,也好給雨晴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