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溪流的旁邊是一間小徑,往前走,仍舊是一間佛堂,隻是這間佛堂是挨著懸崖處,下麵有幾支極粗的木柱撐著。
林菀兒此時才發現,李慶堯的身邊竟是一個護衛都沒有帶。
“太子的護衛呢?”
問了一句,林菀兒不明所已的看向李慶堯。
“並未帶著。”
連那幾個隨身太監他都留在寺院外了,不許他們進來。
“太子,前麵是間懸空寺,請往回返吧。”
“怎麼?”
兩個人此時正立在鬆林下,極寧靜的一方天地,偶有鬆香和著寺中的供香的香氣嫋嫋,並著水氣的清冷撲在身上,再加上幾聲鳥叫分外的有些世外之地的感覺。
笑了笑,林菀兒微身福禮。
“太子,豈不聞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何況太子連個侍衛都不帶著,臣女有些不放心罷了,請太子即刻折回吧。”
“噢,你在擔心?”
李慶堯微微一笑,他不是三歲小兒,更不是懦弱之輩,身邊不帶著親隨侍衛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隻是被一個眉目如畫的孩子,還是自己心有所悅的女孩子看輕了,實在不是什麼有顏麵的事情。
上前一步,李慶堯低了頭,幾乎俯在林菀兒的耳邊,笑道。
“便是陪著佳人攀上山巔,孤王也是辦得到的。”
林菀兒被李慶堯突的抵近了動作,驚得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半步。
才要抬頭,她的腰身卻已經被李慶堯給勾住了,並且是極有力的扯到了他的懷抱裏。
眼見著那棱爪飛揚的龍紋近在鼻翼之間,林菀兒立刻就被驚住了。
她不能相信,堂堂的一個太子也是個狂浪之徒,竟然是有這樣的小人行徑。
掙了兩下以後,林菀兒反倒被李慶堯扣得更緊了,在他的懷裏,林菀兒忽聞到了一股泥土之氣,低頭所見,正瞧見皂色的靴底粘連著些黃泥。
“請太子放手。”
手背抵著李慶堯的胸口,林菀兒極努力的讓自己鎮定著的說道。
“請太子自重。”
“自重?”
李慶堯朗朗的一笑。
“你就你這丫頭這麼大的膽子。”
李慶堯朗然的笑過了以後,仍舊不放手,甚至連摟著她的腰的力道都不鬆懈半點,兩個人近在咫尺間的抵著額,林菀兒忽的聽李慶堯問了她一句。
“你便這麼不願做孤王的妃子?”
林菀兒強拗了頭,不願意回話,也不管是不是在李慶堯的手下傷了自己的下巴,隻想掙出李慶堯的懷抱,隻是此時,她的雙手俱被困著,就是想要踢他,也是根本踢不著。
林菀兒這才想起來,當今的太子是文韜武略,自小就是得了鴻儒大師開蒙了的。
“請太子放手,不要讓菀兒恨了太子才好。”
林菀兒此時再沒別的法子,隻能梗著脖子的把自己往遠了擰。
“是嗎?”
強行撥回了林菀兒的那張氣得已經憤憤的小臉。
李慶堯麵有笑意的低聲抵著林菀兒的塗了胭脂的粉唇,低語。
“你還能如何?”
話音才落,男人已經固了她的唇齒,用著強的碾著。
被李慶堯的手狠狠的掐著,林菀兒使了通身的力氣,也不能掙脫半分,恨恨的張了嘴,使全了勁的泄憤般的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