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馬勇民總算想起了那天穀峻的怪異行為。
六月天裏戴口罩、墨鏡、手套,那麼奇怪的打扮,不正是他現在在做的嗎?他徹底崩潰了,女人竟然被自己的兄弟搶走,還染上了這種病。這無疑是男人一生中最大的恥辱。
馬勇民在憤怒,林凡又何嚐不是。畢竟穀峻原本就是他的病人,現在造成了這種局麵,換個角度講其實他也有一定的責任。
馬勇民掩飾不住的憤恨,而且直接打電話要小文過來。
電話的過程中,馬勇民盡量穩住自己的情緒,聲音也盡量緩和,以免引起小文的懷疑。
沒一會兒這個一直看著前台的姑娘,便來到了林凡的書房。
從外表看,這隻是一個柔弱的鄉下姑娘,長得並不算多漂亮。
小文一進書房的門,看見雜亂的現場和破爛不堪的書桌,便已經有了點心理準備。
想到自己的結局,她不禁歎了口氣,試探性地問道:“勇民,你都知道了?”
馬勇民咬緊牙關,還在忍著自己內心的怒火。
馬勇民快步走到她麵前,高舉右手,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臉上。由於嘴唇磕碰到了牙齒,小文的嘴角流淌下幾滴鮮血。
她捂著受了傷的嘴角,指著馬勇民,笑著罵道:“哼,穀總就是比你有錢,背後還有萬江撐腰,你在他手底下就是一個普通的總經理。哼,說好聽點是個總經理,要說難聽點也就是個跑腿的,你看你被穀峻呼來喝去那樣,看得我都覺得別扭。這你都能忍,還是不是男人?”
馬勇民被這麼一說,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又是一記反手耳光,抽得小文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她捂著小臉,根本不管馬勇民會如何對待自己,繼續罵道:“我明天就讓穀總把你給炒了,讓你出去喝西北風。我倒要看看你個沒文化的,什麼都不懂的家夥離開了這家酒店,還怎麼活下去?”
“你害我得了髒病,竟然還有臉教訓我?”馬勇民越聽越氣,惡狠狠地看著地上的這個貪戀權勢的女人,抬起右腳,就想一腳踹過去。
就在這時林凡攔在了他的麵前,說道:“別太衝動,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林凡很清楚馬勇民的力氣,要是這一腳踹出點情況,到時候就是給他們徒增煩惱。倒不如穩住這個女人,給她灌輸點別的想法。
馬勇民見是林凡在攔他,介於剛答應他的要求,也就不好多說什麼,隻能忿忿地坐回到椅子上。而林凡則來到小文麵前,蹲下身子,看著這個外表柔弱,內心卻一肚子壞水的女人,輕輕搖了搖頭。
第二天,馬勇民和小文紛紛請了假,去了較遠一些的醫院治療身上的病。
回來之後,兩人早已是形同陌路。
這都是後話了,就在林凡準備找上貂蟬轉世的時候,高錚的電話卻是來了。
“喂,高崢,怎麼了?”
“林先生,你今天有空嗎?”高崢說道,“我大伯說藥吃完了,要是停藥恐怕會出意外。”
林凡一聽眉頭便皺了起來,他掰著手指算著天數,心想整整一瓶一百粒的維生素,怎麼才幾天就吃完了。不過這種想法也隻是出現了短短一瞬,馬上他就想到了些什麼,把今天的去高家的行程給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