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和電視劇最大的不同便是它會留下印痕,如同被水燙傷之後會留下傷疤一樣,即便沒了痛,也會讓你底氣不足。
“對不起,昨天讓你難堪了!”爾康一大早一出家門便發了個**給安然。
那一會的安然已安坐於辦公桌前開始忙碌了,這個女人有種特殊本領,隻要一進入工作狀態,什麼事情都會放下,再不好的心情也會抹掉。所以看到爾康的**她隻是微微笑了一笑沒去理會,在她眼裏這一切多餘且好笑。
安然的不動聲色被爾康誤認為是生氣甚或哀傷,他認為這個女人應該還沉浸在失去自己失去愛情的悲痛至少是消極情緒中。他,還在想著設法去彌補。
橘色的燈光象征著溫暖和愛意濃濃,雷萍穿著睡衣倚在沙發上等待自己男人回家。每一個幸福或是不幸福的女人大抵都是如是狀態吧。眼瞅著時鍾分分秒秒。
“你在哪?”雷萍隻身一人在碩大的婚房中咀嚼孤獨,實在按捺不住。
“有事!有事?”她等來的如她想象,是兩個幾乎一樣的,簡短且生硬的答語,就連標點符號也是冷冰冰。“真的有事嗎?”女人一點不傻,誰也不會相信晚上8點的男人會忙到回不了家給不了老婆一個電話。
雷萍感應到的一點沒錯,那一會的爾康正坐在茶秀的包廂裏靜候別的女人,隻是她比較幸運,遇上的是安然這麼個自愛自醒做事有分寸的情敵,是的,安然沒有赴那個人的約。
但這一切雷萍又怎會了解呢,她對安然,還是渾身充斥著敵意的。在她看來自己的一切厄運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如果沒有她,自己的爾康便可一心一意待她了。女人的妒忌之心是相當可怕的,那種火藥味絕對可以穿透**,“好姐姐忙什麼呢?是否在侍奉我的男人?”,“賤人,騷客......”先是文鬥,緊跟著便是打電話撒潑。
這一切被剛剛灰溜溜進門的爾康聽個正著,他的氣正沒處撒,拉著女人就是一頓拳腳,這,是他們結婚第三天。
不同地方的兩個女人都在掉眼淚,卻是不一樣的緣由。一個委屈,一個傷心。
......
大女人總是比小女人堅強,但也會累很多,小女人心裏不舒服了可以幾天不起床躺在被窩裏哭,大女人不行,她們必須擦幹眼淚,抬起頭麵對第二天的太陽。
安然拿起辦公室抽屜裏珍藏的鏡子,她陷入了沉思,如果沒記錯的話,這麵鏡子應該是自己上中學時袁夢送給她的......
記得那天天下著雪,天上掛著太陽,安然坐在教室裏看書,正看得入迷,一縷陽光在她眼前晃了一晃,她抬頭朝窗外望去,隻見一向不怎麼調皮的袁夢手中拿了一麵鏡子朝自己反射著太陽光。安然嬉笑著嗔怪“你幹嘛?討厭!”其實那會的安然已經經不住老在關注人家袁夢了,暗暗喜歡人家的帥氣和才情。
“學什麼習啊,我這麼認真的學生都離開教室了,你不休息休息啊,走,跟哥哥打會乒乓去!”袁夢說完便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