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七日(1 / 2)

精南國,女君治,傳世數萬載,隻以女君傳承。女君在位25載,當以青鳥問天,青鳥盤旋與空7日,尋下任女君。紫日現,青鳥入紅閣,泣血悲鳴,以血現女子閨名。則次日女君亡,以女君血現女子影象,晴空變色,以天譽青鳥降世。落於女子肩頭,然女子7載後掌權,25載後以青鳥尋主。

精南國治

紅香君立足,默念著石碑上的文字。斜視肩頭小小的鳥兒,皺起纖眉:“青鳥啊青鳥,我錯了嗎?為何我卻不覺我錯了呢?”青鳥清啼,自肩頭飛起。尋君大典正式開始。

湛藍的天空沒有一絲的雲彩,小小的青鳥盤旋於上。紅色的朝服映襯著紅香君幼滑的麵龐,沒有表情的麵孔,有著高高在上的威嚴。那寬大的衣袖無風自動。誰在悲哀?誰在哭泣?誰該悲哀?誰該哭泣?

(紅香君,精南國地三百一十二位君主,才智過人,自在位25年來施以良政。利耕於農,獎於商,精南國商業日漸強大,成為第一商業大國。因著紅香君的原由,精南國雖輕兵卒卻也無他國來犯。)

第一日。望

站在祭祀的高台上,明眸注視著在空中盤旋的青鳥,調整自己的呼吸。紅香君緩緩的轉過身子,看著跪拜在自己腳前的朝中大臣。俯瞰自己治理了25年的國家,輕輕搖頭自朱唇逸出幾不可聞的歎息。愚忠的人們啊,你們可知道做為祭品的悲哀。

耳邊祭祀的聲音終不可聞,群臣分散開鋪著紅毯的路,那路很長很長,一直到紅香君的寢宮。該休息了,是嗬該休息了,幾個時辰的祭祀時間太長了太長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從什麼時候開始祭祀的儀式變得這麼煩瑣呢?在心中輕輕的問著自己。紅香君有些無奈。初任的君主紅南君的尋君儀式,也隻有左右宰相參與而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催人的儀式開始變得這麼的冗長,雖然曆任君主都要求要從簡,但無奈爭不過群臣,隻有任由儀式從盛大到煩瑣。

腳下紅毯和夢中血的顏色一樣。紅香君一步一步緩緩的走著,周圍的大臣臉孔從眼前一一閃過。張張麵孔都寫著沉痛在上麵,為什麼他們的眼睛卻出賣了他們的心呢?有悲哀的,有傷感的,還有慶幸的,可真是人生百態呢?

那又如何?紅香君在心中問著自己。這些容顏終究會老去,會不見,隻是自己終究是看不見的。那又如何?再問。人生的事情本就和自己無關,自己終究是這曆史上的過客。許是有人記住了,也隻是記得自己這副皮囊,又有何用?

第二日。畫

綻一屢笑,為自己的絕色留下記憶,這畫像,許是會掛起瞻仰吧?擺弄著手中的筆,站在書台前的紅香君依舊是一襲紅衣。看著掛在眼前牆上曆代的君主畫像,都是出自本尊手筆,無一例外都無點畫上明眸,當然自己的這副畫像上也不會點畫上去。禁不住啞然失笑,這一張張絕色的美人圖,日日受著萬千臣民的供奉,卻都無人可知其廬山真麵目,何其的悲哀嗬。

第三日。浴

夜,涼如水。卻無水的柔順,將身體浸在水中,肆意享受著水的撫弄。很是舒服呢,隻是溫玉的池子大了些,大得讓人感覺空曠。大得想讓自己找個小小的角落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