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卓楚彥精血鑄重劍離涿縣習武從盧植
翌日清晨王榮開爐鑄靈武,卓楚彥千思萬想,終於把一張設計圖交給王榮,王榮先是研宄圖上設計,後又仔細打量卓楚彥,像是見怪不怪,又問:“這種‘靈武’必然不輕,將軍可是已經決定了?”
“嗯,拜托王先生了,這‘靈武’越重越好。”
得卓楚彥之言,王榮亦不多言,轉身開始鑄造,自此以後三天三夜,日夜製胚敲打,每次敲擊都伴隨有藍光閃現,卓楚彥親眼看見那藍光沒入劍胚之中,然後劍胚漸漸成型。
如此維持三日之後,王榮突然對卓楚彥大喝:“精血!”
卓楚彥知道情況緊急,在王榮身旁拿起一把短刃,在手中一割,鮮血直灑劍胚之上,那鮮血觸及劍胚,頓時藍光大盛使人不可直視。等藍光散去後,劍胚已經自動成劍,王榮卻是臉色蒼白坐在一旁,可見鑄這“靈武”,耗時雖短但耗神甚巨。
“謝過王先生。”卓楚彥手握劍柄,馬上傳來一陣血肉相連的感覺,於是連忙對王榮道謝,然而王榮卻是揮了揮手,搖頭說:“別謝我。我本來隻想鑄百斤巨劍,沒想你的鮮血頗為古怪,此劍一成,居然重達二百斤……”
聞得王榮之言,卓楚彥先是一驚,使勁一抬才知道王榮所言不假,此劍之重居然真有二百斤,要不是因為此劍與自身血肉相連,恐是壓根兒抬不起來,見狀卓楚彥也隻能苦笑,有這種異變,恐怕就是那係統所為了。
“王先生不必自責,此事當怪我,王先生為我耗盡心神鑄造靈武,此恩此德沒齒難忘。”卓楚彥對著王榮,又是施以一禮,王榮側身閃過,又是搖頭說:“要謝當謝張東家,非我、非我也。”
“王先生我有一事相托。”卓楚彥見王榮不願受禮也不勉強,反而把一竹簡取出交予王榮說:“不日我將前往洛陽,拜托王先生將此竹簡交予張老板,就說是楚彥一點謝意。”
王榮隻是靜靜接過那個竹簡,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當劉關張三人再次看見卓楚彥時,他已經把那巨劍,背負起來,一舉一動恍如千斤重壓在身上,張飛見狀不禁發笑:“兀那小子,你這小小身板用此巨劍,豈不可笑?”
三人仔細打量那劍,隻見劍身劍柄漆黑一片,若不是有那劍刃劍形,從遠方看來卻更像鐵塊。靠近一看,隻覺得這劍猶如劍胚,未加雕琢樸實而無華,而且沉重異常,不是平常人可以使用。
“三將軍此話在理,這巨劍卻是適合三將軍了。”卓楚彥好不容易才移動到劉關張三人身旁,行動之慢速極為驚人,隻見他勉強一笑說:“以三將軍之神力,一定能夠揮舞這種重劍。”
“嘿,這個當然!”張飛被卓楚彥一讚,頓時忘形,他手握卓楚彥背上巨劍,用力一提,然而巨劍卻是絲紊不動,張飛見狀不禁大異:“此劍有些古怪,觀其大小形狀,當為百斤才對。”
張飛吸一口氣,臂上青筋盡現,再一用力,才把那巨劍提起揮舞數下,破風聲隆隆直響,劉備、關羽二人對視一眼,心中想過無數念頭,不一會兒張飛才把那巨劍放下,臉色微紅說:“此劍居然重達二百斤,不是神力驚人可是使用不了。”
“若不是因為這是我的‘靈武’,我恐怕是連背也背不動了。”聞得張飛之言,卓楚彥不禁是苦笑連連,此時劉備望著那巨劍說:“楚彥若能日夜背負此劍,不出半月實力必有所增長。”
“楚彥省得,定當日夜背負,不敢有違。”卓楚彥點了點頭認真回答,負重練習之事他是知道的,今日得到劉備提點,自然更加不敢放鬆。雖然背負重劍乃是苦差,然而卓楚彥卻是咬緊牙關,沒有絲毫偷懶。
得那靈武的第二天,劉備交予卓楚彥一書信,然後就把他遣往洛陽,聽聞卓楚彥欲往洛陽,蘇雙亦不含糊,邀請他加入正準備前往洛陽的蘇家商隊之中,心知與商隊同行,麻煩會減少許多的卓楚彥,也就點頭承下蘇雙這份情了。
“張兄,你的計劃失敗了。”看著卓楚彥隨著商隊離開,蘇雙和張世平二人同坐在城牆之上,他們身邊茶香縈繞,蘇雙手中捧著茶杯,看了身旁的張世平一眼並說。
“沒想到此子之才,居然是如此驚天動地。”張世平手中一握,一張雪白的紙張頓時被捏成一團,他低頭看著那紙張說:“此物價值萬金?不,此種神物何止於萬金。”
“雖萬金不可易,雖傾國不可得。”蘇雙點了點頭附議:“然而此子將秘方送到我倆手中,這次劉備非但沒有承我倆之情,反而是我們欠了劉備一個天大的人情、天大的財帛,張兄你可是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