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恥近乎勇”,恥辱不必去計較,隻要把恥辱當梯子,你就是英雄。
有這樣一個外地青年,學曆不高,家底呢,也就吃飽了不餓,在北京跑推銷幾年,眼看到了再不找媳婦就難找的年齡,可手中沒錢,經人介紹,入贅到北京西郊的一戶人家,說實話,媳婦是寒磣了點,要不也不會找他,但老丈人有錢。這種現象在北京並不鮮聞,你要說本地的小夥子,他就是自己條件不怎麼地,他也不會選擇一個“影響市容”的媳婦:我有北京市戶口,怎麼的也能挑個外地的靚妹吧。所以隻有“難為”一些外地的小夥子了。但其結果往往不盡人意:“嫁”到女方家本來就是一種“傳統恥辱”,而且有錢的嶽父母還盡是白眼相向,極盡嘲諷之能事,比如早上進城上班,老丈人有車也不帶女婿,偏偏讓女婿打月票;晚上吃完飯,閏女要收拾碗筷還不讓,偏要女婿收拾,洗碗。外地青年進退兩難,好在妻子賢慧,鼓勵丈夫勇創事業,幾年後自己購車買房才勝利“大逃亡”。
每個人的一生之中,總會有“寵”有“辱”。“辱”便是侮辱、恥辱的意思,也可以理解為落魄的時候,對待“辱”,君子、小人的處境雖然相類似,但他們的態度卻截然不同:君子坦蕩,泰然處之;小人氣餒,懨然沉淪,一個人如有君子的胸懷——受辱心不驚,就能在惡劣的環境中,保持正直的品行,遇到挫折、受到打擊也會心境開闊,沉著冷靜。
人世多磨難,並不可怕。有誌之士決不會在困惡忍辱中憂心忡忡、動搖信心。他們深深懂得,環境愈艱苦、條件越惡劣,越能磨練人的忍耐心,造就戰勝困難的強者、正像孟子所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我們都知道漢代曆史學家,文學家司馬遷忍辱發憤的動人事跡:司馬遷觸怒帝王,受宮刑下獄,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比死還難受,他幾次想死,但三思之後,想到那些逆境中成就偉業的先賢聖哲,他決心思辱發憤,終於經過十八年的奮發進取,完成了巨著《史記》。由此可見,受辱之時不改誌,那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最終會創造輝煌,要做到這樣,首先要有一種“眼底無窮世界寬”的博大胸懷,隻要看清了,想通了,才實現了主觀上的自我解放,自我超脫,才能顯示出人生的真正意義。
受辱心不驚,是一種“知恥”後的行事原則,然而有“知恥”,便有“不知恥”者。這樣就出現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有人知恥、忍恥到雪恥,如越王勾踐臥薪嚐膽,複國雪恥;也有人受辱卻不知恥,即是人們常說的厚顏無恥或恬不知恥“樂不思蜀”的故事就給我們展示了蜀後主劉禪這個“無恥之徒”,孟子曰:“人不可以無恥,無恥之恥,無恥也”。這就是說,一個人不可以無廉恥之心,不知道恥辱的恥辱,才是真正的恥辱。
恥辱有大小之分、輕重之別。小而輕的恥辱,如與人爭吵,白白換罵、遭人批評、受人議論,對於這些應吸取教訓,決心改正,努力做出成績,但是如果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窮得討飯,靠漂母施舍飯吃;有力不敢使,從少年的胯下鑽過去,一般人是經受不起這種奇恥大辱的,特別是青年人又有何麵目見人?但是《史記·淮陰侯列傳》記載,韓信經受住了這嚴峻的考驗,並且為他後來建功立業奠定了忍辱負重的思想基礎,正應了那句話,“大丈夫能屈能伸。”
“知恥近乎勇”,把自己所受的恥辱變為鞭策自己前進的動力,韓信正是能知恥而後勇,同樣,臥薪嚐膽對後世之人所以能具有教育和鼓舞作用,最主要的原因也是“知恥後勇”,一般說來,一個人或一個國家從知恥到雪恥,必然有一段曆史距離。大多數受辱者,皆因當時的力量或境遇處於劣勢,在與人鬥爭中,或力量懸殊、寡有敵眾,或天時地利不和,致使自己被人打敗或欺淩,不能立即雪恥,隻要能做到“受辱心不驚”,將恥辱強忍吞下,銘記在心;經過養精蓄銳、日漸強大,洗雪舊恥,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是這個道理,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仇”或“恥”都非“報”不可。
我隻想說,身受恥辱,意誌堅強。胸懷寬廣、誌向高遠者,必得勝利。
在林肯尚未發跡時,曾是一個毫無聲望的年輕律師。有一次,他為了一件重要的訴訟事件趕到芝加哥,當地的幾個著名的律師,對他毫無歡迎的表示,他跑去拜見,也到處受人白眼。因為那些律師自視甚高、目中無人,認為自己和這樣一個年紀輕、資格淺的人往來,未免有失身份。
那麼,林肯怎樣看待他們的侮辱呢?他把眼睛抬得更高,也用鄙視的態度來答複他們嗎?不!如果他這樣做,恐怕後來也不會享有那麼大的名望了。
當他回到斯普林非爾時,他對別人說:“我從他們的白眼中,看出自己的學識經驗,實在還遠不夠用。我發現自己應該學習和尚未學習的事還多哩!”
侮辱的結果,促使林肯更加努力上進,後來果然爬到了很高的地位,當了總統。而那些從前侮辱過他的人,卻還在做個平凡的律師。林肯抓住了他們送給他的“輕視”,拿來當做一架梯子,一步步地青雲直上。
心靈處方:
從別人的輕蔑中,可以看出自己的微不足道,上進的人會拿別人的“白眼”做梯子,一步步青雲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