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丈夫被查得了白血病,丈夫拿出兩千塊錢給老婆掌握用於治病,住進醫院不到幾天,兩千塊錢就花完了。再向丈夫要錢治病,可他卻說沒有錢了,家中就這麼點錢。這下子可把一家人激怒了,被激怒的不僅僅是他老婆,還包括他的子女。一家人都確信他的錢是花在他相好的女教師的身上。因為這個家一直是他掌握著經濟大權,除了每月工資,還幫人家補課,帶家教,本人不抽煙,不喝酒,不賭博,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老婆也是屬於辛辛苦苦掙錢,老老實實過日子的女人,炒菜油都舍不得放多……
但任憑家人怎樣猜疑、指責乃至出言不遜,他從不辯解,隻是說,沒有錢就不用治了。
這個病是治不好的,拿錢也是打水漂……
男人終於走到生命的盡頭。一日在彌留之際,他叫身邊子女都出去,有話要對他們母親講。子女們疑惑地走出門後,他一手抓住老婆的手,要老婆把箱子底下一本書裏一個信封拿出來。拿出後,隻見裏麵是一個兩萬元的存折和一份遺囑,上麵寫著“這兩萬元是留給×××(老婆名)的,任何人不得動用。”
他對老婆吃力地囁嚅道:“你不懂,我這病是治不好的,治到最後是人財兩空……這錢是往水裏丟……你沒有勞保,自己有幾個錢心裏踏實……”
老婆見此,一下子撲在丈夫身上失聲痛哭起來,哭得直捶自己的頭,扯自己的頭發……
故事是感人,但也說明了人的一生之中,要維持婚姻不吵架是不可能的,如果去計較,也許一生就沒有永恒的婚姻。如果前麵的故事是告訴男人不必計較吵架的話,下麵也告訴我們所有的女同胞們,在維持婚姻家庭這條路上,對吵架也不必計較。
他倆又吵架了,結婚3年來,這到底是第幾次,誰也不記得了。
從第一次吵架,小青心裏就隱約閃現過“離婚”兩個字。隻是她聽說,幸福之家是吵架聲比鄰居低一些的家庭,因此才沒把這點小別扭放在心上。
可這一次不一樣,小青已經找到了離婚的根據。那天晚上,他倆開始吵架後的冷戰,在咬牙切齒和無所適從中,她從床上摸起一本雜誌,發現上麵有這麼一句話:專家說,一棟因地基沒打牢而出現裂痕的房子,你是修補還是拆掉?一樁有裂痕的婚姻,你是維持還是摧毀?修補瀕於破裂的婚姻比摧毀它,要困難得多。
小青恍然大悟:老房確實是用來拆除而不是用來住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倆又吵架了,這次她把“離婚”二字明明白白地提了出來,並且很堅決地到法院遞了訴狀,因為這樁婚姻已是一棟危房。
在等待判決的日子裏,小青百無聊賴。別人下班回家,她在辦公室重閑翻報紙,從報紙上看到一段話:專家說,婚姻是一件瓷器,做起來很困難,打碎很容易,然而收拾好滿地的碎片卻是件不易的事。
小青的心好像被鞭子輕輕地抽了一下,在婚後的3年裏,丈夫的習性、嗓音和喜好,都已深深地烙在心中。如果分離,這些記憶的碎片她該如何清理。
小青一下子糊塗了,她真不知危房理論和瓷器學說哪一個更正確。第二天,她悄悄地跑到法院把離婚訴狀要了回來,她要想清楚再說。
小青幾乎被這些理論弄糊塗了。當她不由自主地走回家時,丈夫已虛門等待她,她倒在丈夫懷裏,什麼話也不想說,任淚水肆意地流淌。第二天,她就把剪的報紙連同那本雜誌扔進了垃圾箱,她覺得她已不需要任何婚姻理論了。
心靈處方:
你若真愛他,就將痛苦留給自己,把幸福留給對方,何必要去計較平時的吵吵鬧鬧。
39.夜不歸宿——愛是一盞燈
夫妻生活,難免有一個天天夜不歸宿,如果計較,也許婚姻就到了愛的邊緣,最好的辦法,就是替對方點上一盞明燈,照亮他(她)回家的路。
他和她結婚時家徒四壁,除了一處棲身之所外,連床都是借來的,更不用說其他的家具了。然而她卻傾盡所有買了一盞漂亮的燈掛在屋子正中。他問她為什麼要花這麼多錢去買一盞奢侈的燈,她笑笑說:“明亮的燈可以照出明亮的前程。”他不以為然,笑她輕信一些無稽之談。
漸漸地,日子好過了。兩人搬到了新居,她卻不舍得扔掉那一盞燈,小心地用紙包好,收藏起來。
不久,他辭職下海,在商場中搏殺一番後贏得千萬財富。像所有有錢的男人一樣,他招聘了個漂亮的女秘書,很快女秘書就成了他的情人。他開始以各種借口外出,後來於脆無須解釋就夜不歸宿了。她勸他,以各種方式挽留他,均無濟於事。
這一天是他的生日,妻子告訴他無論如何也要回家過生日。他答應著,卻想起漂亮情人的要求。最後他決定先去情人處過生日再回家過一次。
情人的生日禮物是一條精致的領帶。他隨手放到一邊,這東西他早已擁有太多。半夜時分他才想起妻子的叮囑,忙急匆匆趕回家。
遠遠看見寂靜黑暗的樓房裏有一處明亮如白晝,他看出來正是自己的家,一種遙遠而親切的感覺在心中升起。當初她就是這樣夜夜亮著燈等他歸來的。
推開門,她正淚流滿麵地坐在豐盛的餐桌旁,沒有絲毫倦意。見他歸來,她不喜不怒,隻說:“菜涼了,我去再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