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佛遜總統說:“我已經放棄閱讀報紙的習慣,改為閱讀古羅馬曆史學家泰西塔斯和古希臘曆史學家修西狄底斯的著作,我發現變得快樂多了。”如果你學習傑佛遜,把讀報的時間至少縮短一半,幾周後你就會發現比以前更快樂、更聰明,你相信嗎?你難道不願意嚐試一下,把你省下的時間用來閱讀更有價值的1本好書?你在等待電梯、巴士、送餐、約會的時候,為什麼不取出你隨身攜帶的那20頁來看看呢?
你讀完這20頁後,放回書裏,重新撕下另外的20頁。讀完全書了,用一條橡皮筋套住封麵,防止脫落的書頁四處散落。用這種方式閱讀1本書,不是比把它原封不動地擺在你的書架上更好嗎?
讀完《如何充分利用1天的24小時》後,你可能會對同一位作者的另1本書產生興趣。試試《人類機器》,這本書可以讓你更圓滑地與他人打交道,助你形成鎮靜和泰然自若的優點。推薦這些書,不僅僅是因為它們的內容,也是因為它們的表達方式,它們必定能增加和改進你的詞彙。
另外,再介紹幾本很有幫助的書:佛蘭克·諾裏斯的《章魚》和《桃核》,這是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兩本小說。《章魚》敘述發生在加利福尼亞的動亂與人類悲劇,《桃核》描述芝加哥交易所股票市場經紀人的明爭暗鬥。湯瑪斯·哈代的《黛絲姑娘》,是寫得最美的一部小說。希裏斯的《人的社會價值》,以及威廉·詹姆斯教授的《與教師的一席談》,是兩本值得一讀的好書。法國著名作家摩路瓦的《小精靈,雪萊的一生》,拜倫的《哈洛德的心路曆程》以及史蒂文生的《騎驢行》,這些書也都應該列入你的書單。
讓愛默生和你每天做伴。先去閱讀他那篇著名評論《自恃》,讓他在你的耳邊輕聲念出這些行雲流水般的句子:“說出隱藏在你內心深處的信念,它應該是世界性的。最內部的通常成為最外部的——我們最初的思想經過最後審判的喇叭傳回我們身上。密爾頓等人的最大功績是他們不局限於書籍和傳統,他們不僅說出人們所說的,還說出他們所想的。每個人都該學會捕捉自己內心閃現的光芒,不必去注意所謂賢者和智者的開導。然而,人們卻不知不覺地放棄了自己的思想,隻是因為那是自己的思想。在天才的作品中,我們往往看到被我們拋棄的思想:他們帶著遙遠的高貴氣勢又回到我們眼前。偉大的藝術作品不會構成比這更有影響的教訓,它們的教導,以良好的脾氣和不妥協的態度自然地出現在我們頭腦裏,而不是像我們大多數時間裏那樣,將來自我們內心深處的聲音置於一旁。否則,明天就有一位陌生人以良好的感性,說出我們所想的一切。我們隨時被迫羞辱地從別人那兒獲知我們自己的意見。每個人在接受教育的過程中,總有一段時間會發現,嫉妒是無知,模仿是自殺。不管自己是好是壞,都必須接受。雖然這個世界慈悲為懷,但每個人必須辛勤耕種他自己的土地,才能獲得豐收。他身上的力量,是自然界的新事物,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他能夠幹什麼,總是他親自嚐試過後,才會知道。”
我們把最好的作者留到最後。他們是誰呢?有人請亨利·歐文爵士提供一份書單,列出他認為最好的100本書,他說:麵對這100本好書,我隻會專心研究其中的2本書:《聖經》和《莎士比亞全集》。亨利爵士說得很對,你必須到英國文學的這兩個偉大的源泉中去取水喝,經常去喝,而且要盡量多喝。把晚報丟一邊去,說:“莎士比亞,到這兒來,今晚和我談談羅密歐和他的朱麗葉,談談馬克白和他的野心。”
這樣做,將會得到什麼樣的回報呢?不知不覺地,漸漸地——但這是必然——你的辭藻將會變得美麗而優雅。你開始散發出這些精神夥伴的榮耀、美麗及高貴氣質。德國大文豪歌德說:“告訴我,你談了些什麼,我就可以說出你是哪種人。”
我上麵建議的閱讀計劃,實際上花不了多少精力,僅僅需要一點省下來的時間你隻需每本花上5美元,就可買到《愛默生論文集》及《莎士比亞全集》的普及版。
馬克·吐溫是怎樣培養他對語言文字靈巧而熟練的運用能力呢?他年輕的時候,搭乘驛馬車,從密蘇裏州旅行到內華達州。旅程漫長,非常痛苦,還必須同時攜帶供乘客和馬匹吃的食物,有時候甚至還要準備飲水。超重可能預示安全與災禍間的距離,行李按每盎司的重量收費。在這種情況下馬克·吐溫卻隨身帶了一本厚厚的完整的《韋氏大辭典》。這本大辭典伴他翻越山道,橫涉沙漠,走過土匪和印第安人出沒的原野。他希望自己成為文字的主人,憑著獨特的勇氣及常識,他努力做著為達到目標而必須做的工作。
庇特和查特罕爵士都把辭典讀了兩遍,包括每一頁,每一個詞。白朗寧每天翻閱辭典。替林肯寫傳記的尼可萊和海伊從辭典裏麵獲得很多的樂趣和啟示,他們說,林肯常常“坐在黃昏的陽光下”,“翻閱著辭典,直到他看不清字跡為止。”這些例子並不特殊,每一位傑出的作家及演講家都有過相同的經驗。
威爾遜總統的英文造詣很高。他的一些作品,在文學史上也有一席之地。他說他學會運用文字的方法是:“我的父親絕對不允許家中的任何人使用不準確的字句。任何一位小孩子說溜了嘴,必須立即更正,任何生詞得立即解釋清楚。他並鼓勵我們每一個人把生詞應用在日常的談話中,以便把它牢牢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