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有時真的就如天上的月亮地上的湖,相隔雖遙遠但卻彼此相照。就好如我和她天涯不過咫尺!
第一次看見她那時她是一男裝出現,打一照麵我就知她是個女孩,因為女孩所特有的敏感,我自認為琴藝第一卻不曾想輸給一個名不見壯的小丫頭手裏,不過說實在的她的笛聲真的不錯,隻是不知為何聽到她的笛聲我的心卻生硬生硬的疼。
真正算是認識應該在她救我之後吧,仍是男裝,我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愛女紅便愛著男裝,隻是在許久以後她才告訴我,身為女人有太多可悲之處,既不能堂堂正正的大聲高唱又不能到處亂跑亂跳,還遵守什麼三從四德,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一生老死也是為別人活,為什麼要那樣呢?與其那樣不如不嫁,一生倒也樂得自由自在。
哼,如果我有權力的話,我一定會改了男子的三從四德,老婆出門要跟從,命令要服從,說錯了要盲從,化妝要等得,生日要記得,打罵要忍得,花錢要舍得,簡單點說三從就是‘聽從,跟從,無條件服從’,還要忍得,聽得,舍得,打罵不得’,當聽到這些話時我的眼睛差點就掉下來了,從來沒有想過女人遵守三從四德有什麼不當之處,可是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裏倒覺得做女人真是不容易了.
這是後話,先說她是怎麼救我的吧,說來也巧,那日隨著丫環去燒香卻不曾想碰到幾個小混混,被逼無奈時正打算以死相逼卻被一聲嬌聲喝住,隻見她白衣漂漂然的從天而降,那飛揚的頭發把她襯得更加詭議,所有的人都看呆了。
她輕吐珠語道‘好大的毛賊,竟然在我的地盤上動人,難道你們不知玉麵真人的厲害’,聲音柔弱但卻不容人質疑,我看到那幾個毛賊也站在那裏傻眼了,但那些毛賊卻仗著人多所以自然的聲勢就大了起來,我卻看到了她笑了,雖在笑但眼裏卻寒光閉露,而後不知怎麼的我聽到了那些毛賊尖銳的叫聲後一哄而散。
我自己都不清楚那幾個人時怎麼被她製服的,隻聽到她哈哈的大笑聲“小樣,想跟我鬥門都沒有,唉呀,你別愣著呀,快幫下我呀,我快承不住了”
我愣了一下,趕快走到她身邊,原來她所謂的從天而降並不是如此,一根線在後麵支持著,難怪我說她怎麼不落地,在那裏晃個不停,原來如此,看到她如此我不禁輕笑了起來。
“喂,你笑什麼呀,我幫了你呀,真沒良心”她翹著粉嘟嘟的小嘴道。
“不是,你別誤會,我隻是,隻是覺得你好可愛”我隻能掩飾著說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偷笑什麼,不過你不覺得我這招退敵之術很有創意嗎?不費一兵一卒就能退敵,啊,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偉大”她狀似誇張的說道,看到她那個樣我隻有一種想笑但又不敢笑的感覺。
於是我們認識了,真沒有想到她小小的腦袋瓜裏竟然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事,說她有才嗎也挺有才的,在眾眾之下就能脫口而出,一個月亮一個你,二個影子我和你,三生有幸認識你,四個西施不如你。
哈哈,這樣的詩雖算不得上等,但讀起來卻朗朗上口,也確實難得上佳句,像這樣的佳作真是多得不能再多了,我記得有次她把一文人氣得當場吐血,還很高興的說,就他那破詩還想跟我鬥簡直是一想天開,其實我很想告訴她那是被她的詩活活氣死的,但終歸我沒說什麼。
知道我在做什麼嗎?給你五個選擇:a:想你;b:很想你;c:非常想你;d:想你想得無法入睡;e:以上皆是。
每次她總是睜著不算大的眼睛看著我問我這些問題,不管我選那一個其實都是想她,起初我隻是笑笑並不多加理會,但她的纏功真的是沒話說了,到最後我隻能求饒告終。
她還真是可愛死了,見多了各種女孩,唯有她的精靈調皮確實讓人打心裏極其生愛,她雖不是太美但相處越久越覺得她好看,多年以後見了她仍然覺得她很好,所以流雲對她的愛意才會直增不減,因為我知道她真的是個好女孩,身為女人的我都對她存好感,更何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呢?
那一年雪花隨著寂寥的風歡快地舞動,晶瑩的雪花把整個流雲山莊的上空都染白了,她一聲不響的來了,懷裏抱著一個多月大的孩子,微笑的看著我,那笑裏滿是蒼茫,這一別她變了很多,變得越發的成熟變得越發的沉默,但我隻知道因為她的到來溫暖了我的心窩,也溫暖了蕭瑟的回憶。
那是個好看的小男孩,墨黑的雙眼高挺的鼻子,她看著他隻是發呆,她告訴我叫思宇,說這句話她的眼裏心裏都是溫柔的,我想她是愛著他們吧。
她走了,沒有過多理由,她說‘我隻想簡簡單單的一個人過’,可我總認為她是因為我才走的,因為她知道我喜歡流雲,而流雲卻深深的愛著她,所以為了我她才仍然選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