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家夥,你就不知道累麼?還來?”白錦愉知道掙紮無效,已經學會了聰明點,講道理不掙紮,不過和司睿誠講道理貌似也無效。
“為你服務我怎麼會累呢。”司睿誠原地蹦躂了兩下,他看上去還真是挺輕鬆的,好像懷裏抱著的不是個人,而是一團羽毛。
“那你的身體……”白錦愉擔心他會累壞,傷口裂開。
鬱鬆也是這麼囑咐的,不過司睿誠早把這些事拋到了腦後。
“我的身體很好,一點問題都沒有,你不要總是質疑這個問題好吧?我隻是腿受傷了,別的地方沒問題,不信的話,回家證明給你看。”司睿誠真的很介意被白錦愉這樣說,臉色陰沉著,往格鬥場大門走去。
“還是不用證明了,我相信你身體很好,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白錦愉企圖用美食吸引他的注意力。
“不用麻煩了,對於我來說,有你就夠了。”司睿誠故意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引得她心裏一陣小鹿亂撞。
“司睿誠你不要鬧了,你不吃飯我還要吃的,我從中午就沒有吃東西了,一直在……”
“你活該!”司睿誠打斷了她的話:“不吃飯就為了和他們胡鬧是吧?你知道我回家看不到你,我心裏有多著急麼?懲罰你今天不許吃晚飯,隻能陪我。”
“喂,你這就有點不講理了吧,這麼大的軍營,這麼多人看著我,我能去哪啊?你自己瞎擔心還是我的錯了……”白錦愉喋喋不休中,司睿誠推開了格鬥場的門,結果看到門外的走廊裏的不速之客,兩人都愣住了。
在漫長啊的幾十秒鍾沉寂後,白錦愉錘了下司睿誠的胸口,嬌聲說:“有人看著呢,放我下來啊。”
他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她放下來。
白錦愉落地之後也沒有和那個人打招呼,而是拿過司睿誠手裏的襯衫,抖開後,親自給他穿好,一顆一顆的替他係著紐扣。
司睿誠滿意的勾了勾嘴角,就張開雙臂看著她,等她把襯衫的紐扣都係完了,兩人這才並排一站,麵對那位看了半天恩愛戲碼,臉色略微發青的劉若思大小姐。
她今天也梳著馬尾,耳邊的卷發俏皮的散落下來,一身湖藍色的長裙,讓她看上去難得的溫婉動人,濃妝也換成了淡妝,和那日所見氣勢衝衝的大小姐簡直判若兩人。
她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柳葉細長的眉緊蹙在一起,掃過白錦愉臉上不正常的緋紅,看了看司睿誠結實的胸膛,又定睛望了一眼格鬥場的大門。
表麵裝著淡定,內心卻波濤洶湧,小手背在身後用力的握著拳頭,逼著她把怒火壓了下去。
這過程中,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站著,誰都不說話,知道白錦愉是真的餓,司睿誠隻好率先開口:“你來有事麼?”
“我是來道歉的,對不起,我沒想到我會幫了倒忙。”劉若思的態度出奇的誠懇,但白錦愉還是從她看自己的眼神中找到了一絲怨恨。
“道歉就不必了,我也沒想過讓你幫我。”白錦愉的情緒沒有多大的起伏,淡淡的說了一句,就挽著司睿誠的胳膊,笑著說:“昨天給鬱鬆做的那些好吃我每樣都給你做一份,讓你也嚐嚐,不然你心裏總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