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都行,我不想你太累。”司睿誠替她整理了一下額頭上的發絲,又對劉若思說:“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回吧。”
“睿誠哥哥,我會去求她們收回那些話,我也會想辦法幫助錦愉的。”劉若思眼眶發紅,聲音也哽咽著:“你別這樣對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著她哭,白錦愉一點感覺都沒有,到是那一聲“錦愉”,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劉小姐,我想,咱們應該沒有很熟,你可以不用為了我的事太費心,隻要……旁觀就好了。”本來白錦愉想說隻要別添亂就好了,可礙於劉若思怎麼說都是司睿誠的朋友,她沒有把話說得太難聽。
劉若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但很快,她的眼神又變得楚楚可憐,看向司睿誠:“睿誠哥哥,咱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咱們不熟麼?”
“我十二歲住進部隊大院,十四歲就被送進了軍營,一直到去年才離開軍營到了這,所謂一起長大真的談不上。”司睿誠冷漠的提醒她。
然後又說:“離婚協議書的事我不追究,是看了劉主任隻有你一個孫女的份上,老人家一把年紀,我不想讓他傷心,你之後做的那些事,真正目的是什麼,你不承認我也能猜到,我爺爺出馬不代表我就會也跟著原諒你,至於錦愉的事,我已經處理好了,你就照著錦愉的意思,旁觀就行,不要再做多餘的事,最好,也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麵前。”
“睿誠哥哥……”劉若思咬著嘴唇,心痛的在滴血。
司睿誠挽著白錦愉的肩,繞開已經石化了的劉若思往樓梯走。
走了兩步,他又回過頭來,無比嚴肅的說:“這裏是軍營,不是部隊大院,以後你不許再進來。”
“我不能來?憑什麼她可以在這裏?”劉若思終於控製不住,不再裝可憐了,瘋婆子一樣指著白錦愉嘶吼道。
“她是我老婆,當然我在哪,她就在哪。”酷勁兒十足的撂下這句話,司睿誠沒有再看劉若思一眼。
等到出了大樓,白錦愉回頭看了一眼,還不見劉若思出來,便問:“你怎麼對她這麼狠心呢?好歹都是和你一起長大的人,青梅竹馬的。”
“哪來的青梅竹馬啊,你沒聽我說我隻在部隊大院呆了一年麼?那一年還是被我爺爺布置滿了各種課程,根本沒時間和任何人發生多深厚的友誼好麼?”司睿誠把“友誼”那兩個字咬的很重。
“哼,即便這樣,也惹了不少人啊。”白錦愉把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給挪了下去,環抱著雙肩,自己往前走。
“又吃醋了?我優秀啊,這也怪我麼?”司睿誠倒著走,把一張大臉湊到她麵前:“再說我的心裏早就被你占據了,還能看上誰啊?”
白錦愉深看了兩眼,不得不說,他還真是挺帥,帥的披星戴月,無人可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