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祁風,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過分嗎?明知道清風不會真的傷了你,你還打傷他。”看到受傷的清風,邵小草憤怒的起身指著雷祁風,破口大罵道。

“記住,別再惹我,下次就不是這個下場了。”雷祁風再次冷冷的擱下話,掉頭就走,就連他自己也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會忍受得了這小子的無理。

每次都是這樣,遇到什麼事就會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然後掉頭就走,這樣你以為大家就拿你沒辦法了嗎?遲早有一天我邵小草要你知道做錯了事就要認這個道理。

“對不起,清風,我沒有保護你。”直至雷祁風的背影消失在拐彎處,邵小草才想起受傷的清風,急忙轉過身把他扶起來。

“是屬下無能,不能保護主子。”清風先是一愣,也任由她攙扶著自己。

“不關你的事,要怪就怪那隻該死的鐵公雞,沒事出手那麼重幹什麼。”如果不是她亂命令清風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不就是個爛鑼嗎?他拿去了隨便他,大不了,明天她再叫人從新做一個不就可以了,邵小草的語氣衝滿了歉意。

“……”這是關心他嗎?原來有人關心的感覺是這樣的。

“我們不要再在這說了,我扶你回去上藥。”

“不用,屬下還能走。”清風急忙掙脫她攙扶的雙手,但卻忽略了他自己的傷,邵小草的手才離開,他差點就摔倒。

“傷成這樣了還呈強,從你跟了我那一天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邵小草急忙扶主他,嘴裏也不停的數落著他。

“是。”連站都站不穩的人,終於安靜的由邵小草攙扶著。因為他知道他現在確實是沒有力氣走回到屋裏。

“把衣服脫了,我幫你上藥吧?”把清風扶回了他的房間,劈頭就命令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清風有點別扭的拒絕道,她是個女子,怎麼可以隨便就叫男人脫衣服呢?

“別婆婆媽媽的了,大家都是男人,你有得我都有,看你的還不如看我自己的,你不脫的話是不是想我幫你呀!”她必須的檢查一下他的傷口,看看嚴重不?

“哦。”這個女人真的不知道什麼叫羞恥之心嗎?就算她現在穿的男人的衣服,但是怎麼說骨子裏都是個女人吧?雖然是這樣但是清風的手還是聽話的把自己的衣服脫掉。

還好不是傷的很嚴重,隻是在胸口多了個掌印而已,邵小草仔仔細細的為他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內傷後,才拿來了金創藥。

“清風,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邊為他上藥,邊好奇的問。

“嗯。”清風有點癡癡的看著正為他上藥的邵小草,輕應道。這就是娘親的感覺嗎?多少個日夜裏,他嚐試想著自己在娘親懷裏撒嬌的樣子,但卻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今天他終於知道了。

“你幾歲開始跟在敖文軒身邊的。”看不出來,清風這家火的身材也停好的嗎?竟然有八塊腹肌。

“從出生,我們就背負著保護敖府所有的主子的使命。”清風心微微一震,幽幽的開口道。

“哦,這樣呀!原來你們不止保護敖文軒一個人而已,隻要是敖府的主子都要保護。”

“不,我們隻保護敖府當家主子,爺和大夫人。”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看到趙妍兒或者其它的夫人遇到危險,你們可以不用理嗎?”這是什麼怪邏輯,見到好人被別人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了,更何況是自己經常見到的人。

“是。”清風冷冷的應道,師傅從小就是這樣教他的,有什麼不對嗎?

“這……”邵小草無語,隻能愣愣的看著他,這種想法到底是誰灌輸給他的。

“清風。”再次淡淡的喚他。

“嗯。”正享受她溫柔服侍的人,漫不經心的應道。

“如果我遇到困難,你會不會救我。”邵小草假設性的問道。

“會。”雖然隻是冷冷的一個字,但是讓人聽了卻很窩心。

“太好了,清風,謝謝你,你知不知道,剛剛聽你這麼說我很高興耶。”邵小草高興的抱住清風。

“……”一股女性清幽的淡香撲鼻而來,清風的臉頓時通紅,心跳也加速,好像快從胸口蹦出來似的。

該死的鐵公雞,竟然敢打傷她的人,雖然她現在還沒有辦法整他,但整不了他,不見他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