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了楊靖琪,徐榮軒大鬆了一口氣,剛剛麵對那呼嘯而至的馬蹄,說不害怕還真是假的,不過現在看來這都是值得的!徐榮軒從來沒有忘記自己最大的敵人一直都在北邊!他們都是生活在馬背上的民族,而騎兵就是他們最大的憑依,要戰勝他們就必須要有一支能夠與之相抗衡的騎兵,而現在他徐榮軒的騎兵說不定就落在了這楊靖琪的身上!
因此徐榮軒雖然繳了楊靖琪的械,但是卻並沒有辱罵楊靖琪,隻是讓人捆住了楊靖琪的雙手,倒是楊靖琪見到徐榮軒就不住的大罵,不過徐榮軒並沒有生氣,反而估計對方罵夠了才笑著道:“我名叫徐榮軒,不知今日可有幸得知你的名字?”
“哼!一個隻會使用奸計的小人,你有什麼資格知道我的名字!”楊靖琪不服的道。
“可笑啊,可笑,實在是可笑,我剛剛觀你敢於在我軍陣前大放厥詞,我還以為你是個敢於擔當的漢子,戰場之上無所謂正義對錯,你作為一個統領,難道連這麼簡單的道理也不明白!”徐榮軒認真的道。
頓了頓,徐榮軒又指著那些不知所措的騎兵和在山頂進退失措的步兵道:“戰場無父子,情義兩相忘,你我是敵非友,我用些手段又算得了什麼,當時要是你不遲疑,那麼現在,你,就是勝利者了!而你現在還不知自己的處境,還不知替自己的下屬親友考慮,你,實在太令我失望了!”
“哼,我現在什麼處境!要殺要剮,悉聽隨便,要是我楊靖琪皺一下眉頭,那我楊靖琪就不算好漢!”雖然仍然不服氣,但楊靖琪也不得不承認,身為一軍之統帥,徐榮軒能夠身先士卒到如此地步,楊靖琪心中也很是佩服的,所以這次說話就客氣了許多!
徐榮軒笑道:“原來你叫楊靖琪,本來依你的罪過,我殺你十次都不為過,但是我念你父母養你不易,你一人死,卻有一家為你哭,對此我於心何忍,但是要是你投靠我軍,不僅你可免一死,而你這幫手下也能有一個好的歸屬!是生是死,可都在你一念之間!”
楊靖琪聞言哈哈大笑道:“你事到臨頭竟然還想招攬我等,蜀中能夠組建騎兵的又有幾家,你,臨死不遠了!”
鄭展鵬等一眾人等自然知道楊靖琪不是在說笑,都有些擔憂的上前道:“大人,這人胡言亂語,死不足惜,懇請大人斬此人以正軍心,殺之以平民憤!”
徐榮軒笑道:“既是胡言亂語,我等又何必當真,而且這種可憐人,我等又何必和他計較!”
楊靖琪大怒,大喝道:“士可殺不可辱,你為何一再羞辱我!來日我做厲鬼也必定不會放過你的!”
徐榮軒對著鄭展鵬等人大聲道:“為軍不能殺敵報國,為將不能庇佑下屬,為人不能扶持親朋,這樣的人不算可憐那什麼樣的人才算是可憐呢!”
“我等的家人怎麼了?”楊靖琪急道。
徐榮軒笑了笑才道:“現在沒事,但是以後你們的家屬必然會有大禍!所以你還是好好考慮一番吧!”
楊靖琪默然,連憤怒都變得無力起來,他楊靖琪不是笨蛋,不然也不能被他身後的主子委以大任,但是如今他楊靖琪竟然被徐榮軒擒住了,而他楊靖琪的背景始終隻能是背景,也許他的主子不會放過徐榮軒,但是他的主子也一定會撇清和自己這些“土匪”的關係,到時還有什麼比殺死自己等人的親屬來得更讓人信服呢!
見到楊靖琪有些服軟,徐榮軒心中大喜,而就在這時,周俊楠竟然給徐榮軒帶來了一份厚禮,這份禮物就是那田大人。原來周俊楠率領那些預備的兵員在山下作為後備人員,不過當周俊楠見到騎兵的時候也被嚇壞了,周俊楠也明白自己手下的這些人根本勝不過騎兵,所以將手下分成小股,四散開來,虛張聲勢,想要嚇退楊靖琪。不想局勢轉換的如此之快,當然周俊楠也不是毫無收獲,至少這田大人就落到了周俊楠的手中。
見到這田大人,那楊靖琪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不過轉瞬就消失無蹤了,因為麵對這明顯身份不凡的田大人,徐榮軒竟然沒有絲毫遲疑,大聲下令道:“如此貪生畏死之輩,給我拖下去斬了!”
這田大人大驚,又怕又怒道:“你等可知我是什麼身份,你們怎能對我不敬,要是你等放了我,以後一定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要知道我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