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田大人就要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楊靖琪和徐榮軒都是大驚,徐榮軒忙道:“堵住他的嘴,殺了!”
處理完這田大人,徐榮軒這才極為自信的對楊靖琪道:“是死是降,就看你自己了,我知道你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但是人總不能為自己一個人考慮,你也不用擔心我會秋後算賬,在我眼中你可比那剛剛的那什麼大人要重要的多,而不管你背後有什麼人物,但是我殺了那大人,我與那人已經沒有了轉圜的餘地,所以你入我麾下必可保你性命無憂,而我徐榮軒雖不算什麼明主,但是拋棄袍澤的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我也有朝廷官身,所以你也不怕擔什麼罵名!”
“唉!哪怕我投降,我的馬也不能站起來了!”楊靖琪有些感傷的道!
徐榮軒大喜,對方如此那就表明對方是打算投降了,這樣不過是借馬來談條件罷了,徐榮軒笑道:“今日以蒼天為證,我徐榮軒在此立誓,你楊靖琪若能棄暗投明,你的手下還是歸你指揮,沒你的同意,我絕不動他們分毫!而且全軍上下,你的地位隻在我之下!”
這條件已經大大超過了楊靖琪的預想,對此楊靖琪還能說什麼呢,隻得大喝道:“所有騎兵下馬,所有步卒下山,交出兵器,向大人效忠!”
徐榮軒笑著上前親自解開楊靖琪的束縛,誠懇的道:“今日我斬將軍一馬,來日我必還將軍萬匹良駒,馬無腿不可再立,但我卻願將軍不可喪失了那傲然之誌,今日你我兩軍合為一軍,那麼我豈有讓我自己的士卒卸甲棄刃的道理!”
見徐榮軒說的真切,楊靖琪不由有些感動,特別是當徐榮軒不僅不讓他手下繳械,反而擔心他會由此一蹶不振的時候,楊靖琪心中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溫暖!
“我等兩家從此就為一家,從今以後,我一定唯大人馬首是瞻!”楊靖琪認真的道。
徐榮軒大笑:“將軍言重了,不過我想這山上恐怕不都是將軍的親信,現在我放將軍回山,還望將軍能夠明辨忠奸!”
“在下一定不負大人所托!”楊靖琪再次感受到了徐榮軒的信任,再次感動認真的道!
王樂文等人見徐榮軒竟然就要將楊靖琪放回去,不由都是大急,不過徐榮軒不為所動,堅持將楊靖琪放了回去。
而等楊靖琪走了後,王樂文等人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大人,這是為何?這恐是虎入深山啊!”“三哥兒,這,這至少要先繳了他們的兵器吧!”“是呀,大人,這軍馬難得,要是能夠得到這批馬,那麼我們也能組建一支騎兵啊!”
麵對眾人的議論,徐榮軒笑道:“古今成事,唯在得人,得人則要收心,我以誠心待他,他又怎能負我!”
“孔明有經天緯地之才,可是孔明也需七擒孟獲才可讓對方心服,大人這樣可是太過草率了呀!”鄭展鵬問道。
徐榮軒笑道:“孟獲可說是一地諸侯,傲氣自然會多些,而孟獲手下有兵有糧,敗個幾次也是無妨,但是這楊靖琪在被我斬殺了那大人的時候就已經沒退路了,而且我剛剛命他清理山上不屬於他的心腹,我觀他臉上並沒有遲疑之色,可見對方已是不打算給自己留後路了,而他的確是個人才啊,這樣的人,既然要用,自然就要大用!”
“可是大人給他的兵權會不會太大了一些!”韓炎彬問道。
徐榮軒笑道:“楊靖琪手下士卒如何?”
“軍紀嚴明,士卒悍勇,更,更比我軍多了一股肅殺之氣!”韓炎彬這樣說不免就將徐榮軒自己的士兵比了下去,不過徐榮軒卻並沒有生氣,因為對方說的都是實話!徐榮軒歎道:“楊靖琪一人被擒,全軍裹足不前,可見楊靖琪威望甚高,由此也可見他在練兵禦下方麵頗有過人之處,而這樣的人還懂得訓練騎兵,這就更加難得了,如此良將,如此精兵,能夠收入麾下豈不大善,而且這些悍卒我等也指揮不動,交給他楊靖琪又如何!”
“可是大人難道不怕他名義服從,但實際上卻暗自給我們搗鬼,畢竟他手中實力實在太過雄厚了一些!”
徐榮軒笑道:“他隻要投靠了我,那我從此就有了大義的名分,要是以後他真的心懷不軌的話,我要收拾他也不會很難,所以你等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