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琳琅為王忠義把脈,一臉正色默不作聲的態度到是把一直盯著她瞧的王忠義給嚇著了。
心說,莫不是這臉沒得治了?
“姑娘,我……”王忠義盯了她片刻最後沉不住氣了,剛要問她自己這毒有沒有得治,就見蕭琳琅‘嘖’地搖了搖頭。
王忠義見狀心跳急懼,忙問,“怎麼樣?我這毒還有希望嗎?”
“雖然這毒霸道卻也好解。”蕭琳琅點點頭,命蕭二取了墨寶開了張方子給一旁的影衛叫去抓藥。
隨後,眾人就見她從袖子中掏出一物。
白影一見那熟悉的盒子便吸了口冷氣,忙問,“蕭姑娘,你不會要用這個吧?”
說完,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蕭琳琅點點頭,打開盒子,眾人就見一團火紅映入眼簾。
一條胖乎乎,紅如烈焰的蟲子在盒子一打開的瞬間便要跳跑出來,眾影為看見那蟲子,有幾個已經拔了刀握再手,盯著它看。
軒轅澈看了眉頭一挑。
黑影移到他身側彎腰,附耳小聲道,“主子,那蟲子就是原先在你體內的牽機蠱,蕭姑娘不會是打算用它治病吧?!”
軒轅澈眉頭挑得更高了,眸子中毫不掩飾嫌惡之態。
“現在怕啦。”蕭琳琅笑笑,一抖盒子牽機蠱便往外跳,她眼疾手快抓了一旁看呆的王忠義就朝牽機蠱蟲麵前一推,王忠義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眾人就聽他‘啊’地慘叫,哀嚎。
一推一撞,牽機蠱正巧貼在王忠義的臉上,一蟲一人臉,撞了個正著。
蠱蟲見皮就咬,快速地鑽入了皮膚中,所到之處皆如烈火燃燒般地疼。
“姑娘……姑娘、你這到底是什麼啊!”王忠義被牽機蠱折磨疼得在地上打滾,雙手捧臉邊滾邊抓臉,極其痛苦。
一群手下見自己老大這樣,都擔憂地紛紛圍著王忠義,敵意地看向軒轅澈和蕭琳琅。
“大哥!”老七擔憂地扶起地上打滾不到片刻臉都被抓爛了的王忠義,惡狠狠地看向蕭琳琅,“妖女,你敢傷我大哥,老子殺了你!”
老七說著快速地將王忠義扔給一手下,就要蕭琳琅衝去,王忠義慘叫忍痛,一把拉住他,怒斥道,“住手!你們看不見姑娘是在給老子治臉嗎?!還不在一旁等著!”
“可是……”老七麵色一疑,話到喉嚨口見王忠義哀嚎慘叫又咽了回去,有些擔憂地看他。
“退下!”王忠義疼得邊抓臉邊瞪老七,“要是姑娘真想我死,你認為一個王忠義夠攝政王殺嗎?!”
老七看向軒轅澈見他和影衛門沒有任何要出手的意思,麵皮一紅,慚愧低頭退到一旁。
蕭琳琅點頭笑眯眯看向王忠義,對著軒轅澈側了側頭,笑問,“頗有大將風範噢!恭喜王爺收獲一名猛將啊!”
軒轅澈看了她一眼,好看的眉頭一挑,嘴角似有若無地一挑,那意思像是讚同她說的。
地上打滾的王忠義已經疼得幾乎快暈厥過去了,整張臉早已滿臉是血肉模糊沒一塊好地方,蕭琳琅見時機差不多了便起身到他身邊,從袖子裏拿出一紫色小瓷瓶湊到他鼻尖處晃了晃。
“啊!”王忠義瞬間臉上劇痛加重了幾分,伸手就想抓臉,蕭琳琅見狀一把按住,“別動,它要出來了。”
她一說完,就見王忠義皮膚破裂流血的傷口一團黑慢慢浮現出來,待全部浮出,蕭琳琅連忙用手一撥,將它撥回黑色盒子裏,蓋好收起。
說來也怪,牽機蠱蟲一離開皮膚王忠義就不覺得疼了,整個麵部像是麻木了一樣,沒有任何感覺。
“唉?不疼了?”他連忙摸了摸臉,觸及傷口疼得又開始嗷嗷叫,拉著蕭琳琅便囔囔,“姑娘、姑娘那蟲子是不是在我臉色繁殖了?怎麼還疼啊?”
“那是你臉被自己抓爛了。”蕭琳琅笑著搖頭,眾人一聽也都被他的動作給逗笑了,連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軒轅澈也忍不住嗬嗬笑了幾聲。
這人一笑,妖嬈嫵媚,竟比平時還要美上幾分,蕭琳琅直勾勾地看他笑,便覺得胸口那顆跳動的心髒更加砰砰直跳加速。
不巧,軒轅澈與她對視,那雙含笑的深邃眸子蕭琳琅看著竟有幾分勾*的韻味,她連忙倒吸口冷氣,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