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酒店的胡安笙就收到婚禮一切該準備的東西,婚紗,服飾,鞋子,彩妝該有的都有了。這白家似乎就是那麼的氣勢宏偉。
大概,五點的鍾數,胡安笙就被門鈴吵醒去開門。然後就被一波人按著去洗漱換裝??????然而,胡安笙也是被弄的已經醒過來,毫無睡意。
試問,整個頭部被人按住在水裏泡一分鍾,能不醒嗎?沒淹死就好了。事後,胡安笙問,是不是白司派你們來的?因為隻有這地的人隻有他了,不是他還有誰。然而,他們選擇的是默默不作聲。
胡安笙被強製的換上了婚紗,婚紗的款式是斜肩露單肩的,剛好遮住她左肩上那個又紅又大的疤痕,整體很顯腰形。下麵的蓬鬆的感覺,很強大。起碼要十幾個花童才撐得起的場麵,然後頭紗慢慢的也被夾好。一切看起來都很完美,然後化妝的時候,化妝師選擇了給胡安笙化了淡妝,還是淡妝適合的她。
微翹的睫毛,殷紅的臉頰,紅潤的嘴唇。這都是化妝師精心的化的精致的妝容,胡安笙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稍有些失神。
“好了!大部分差不多搞定了。”化妝師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胡安笙拿起桌上首飾盒,是一個別致的項鏈和兩條精致的耳環,戴上後配上婚紗,真的有種說不出的寓味,這樣的自己也是第一次瞧見。
要嫁了嗎?衝破牢籠了嗎?這個婚禮和別人的婚禮是不一樣,它意義上不太屬於婚禮的一種,它隻是一個名詞和他們婚姻的意義是一樣的。實話來說,真的很可悲,寧願去將就。但是,等到你被一種東西束縛的時候,你就隻能去將就著呢。
白司站在鏡子麵前,打好領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那麼一絲的不真實。
我,今天結婚了?
“叩叩叩!”房門被敲。
打開門,竟是奶奶。
“嘿,看我的大孫子,穿上西裝就是那麼的帥氣。”老夫人順勢整理一下白司的外套。
“奶奶,你下去等我吧,我收拾些東西。”
“好!”
白司回到自己床前櫃頭找到戒指盒,裏麵有兩枚戒指,隨而裝進自己的口袋。拿起旁邊的手機,忽然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是嚴洛。
“喂,哥們,你到底下不下來啊?別在上麵自戀了,我知道你今天是主角。”嚴洛在他們家樓下等的不耐煩,所以才直播電話的。
白司輕笑幾聲,“難道你就沒聽說過,主角就應該被等的嗎?”
“切,少廢話,下來。”嚴洛直接掛掉。
白司邊下著樓梯,“居然敢掛我電話?”
“誒喲,阿洛這身西裝可真好看。”老夫人看著喜慶的日子就是歡喜啊。
“當然啦,今天是阿司的大喜日子嘛。”嚴洛看到白司終於下樓了,所以大喜日子說的格外大聲,“這樣才有麵子啊!”
“哈哈哈!”老夫人開心極了,轉身看見白司也下來了。
“奶奶,我和嚴洛就先去接新娘子了,你在教堂等我們啊!”白司一出現就拽著嚴洛走。
嚴洛在車上開著車,時不時望向白司。
“怎麼著,我臉上有東西啊?”白司被看的很不習慣,終於撂話說。
“沒有!”嚴洛搖搖頭,然後笑了笑。
白司就是這樣更覺得怪怪,有種錯覺自己是小醜。
酒店內,化妝師和服裝師幫胡安笙弄好頭飾和服裝就走了,剩下胡安笙一人在酒店。她把很久沒開的手機重新開機,確實胡明誠給她發了很多條隻是在責罵她的話。
“叩叩叩!”沉重的敲門聲,讓胡安笙從痛苦的思緒中抽搐出來。
胡安笙去開了門,迎麵而來的就是穿著正規西裝的白司。
白司迎麵就丟給胡安笙一紮紅玫瑰花,冷冷的說:“拿著!”然後伸出手臂,“挽著!”
胡安笙按照他說的照做,然後挽著他的手,一步步的踏出酒店。進了婚禮的車輛,就這樣雙人坐著一輛車,靜寂的空氣,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