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教堂,上麵立了十字架。
白司先下的車,走到胡安笙下車的那邊伸出手,胡安笙輕輕將手放在他的手掌心上。白司將她白皙的手,挽著自己的臂彎,慢慢的走進教堂,後麵跟著的是十幾個花童在後麵散花祝福著這對新人。
耶穌塑雕下麵站的是神父,看著這一對新人,念起該念的誓言。最後,“胡安笙小姐,你願意嫁給你身旁這位白司先生嗎?”
“我願意!”一秒之後的回答,沒有遲疑。
“白司先生,你願意娶你身邊這位胡安笙小姐嗎?”
“我願意!”話語中,似乎有些不滿。
兩位新人,把鑽戒互換戴了。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神父的話一說,遭白司一雙白眼望去。
白司掀起胡安笙的頭紗,隻是紳士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老夫人在下麵坐著,看著既開心又難過,傷心的擦著眼淚。
而後,胡安笙把捧花高高的揚起,往後扔,便是一陣女生前擁後擠。緊接著,就是全部人一起來個大合照。
一天下來,就這麼過去了。白宅,一個房間裏的兩個人。一人坐在床上,一個坐在沙發邊。
“喂,那個洗澡間在哪?”是胡安笙先問的,身上的婚紗太膨脹了。
“房間裏的洗澡房隻能我一個人用,我有潔癖。”白司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玩起手機。
“那我的呢?”胡安笙壓抑住心底的火氣,所謂,住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外麵很多,一樓二樓都有,隨便你。”
胡安笙從行李箱拿出睡衣就往洗澡房走去,白司等胡安笙走出房間內。才慢慢放下手機,其實他就點開屏幕亂點而已。手都出汗了,這一晚要怎麼過去啊?
算了,給嚴洛打個電話吧!
“喂,在哪?”
“兄弟,幹嘛啊!春宵一夜值千金啊,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少廢話,你給我地址,現在找你。”
白司說這句話的時候,嚴洛真的在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又問題。然後,說了一下酒吧的名字,白司就知道怎麼過來。
白司扯掉領結,拿起外套就走人。
mm酒吧
“你幹嘛晚上找我們來,你家裏不是躺著一個嗎?”
“你管我呢!”白司仰頭就喝了一杯威士忌。
“喲,兄弟,心情不好啊!”嚴洛算是發現了。
“對了,錢轉給胡明誠了嗎?”
“轉了,婚禮上他們的人沒出現,就吩咐人轉錢給他了。”嚴洛往白司酒杯裏倒了威士忌。
白司點點頭,“胡明誠果然是個老奸巨猾的人。”
“胡明誠可是很精明著,他知道你我打的是什麼主意。”
“嗯,以後對他可是要加倍的防範著,要不然,他背後給你一刀,也不知道怎麼死的。”白司說著,笑了笑。商業就是那麼不分黑白的地方,隻要贏了就是主角。
胡安笙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間,居然空無一人,白司去哪裏了?不會是洗澡吧?不對啊,洗澡房門是打開,不在裏麵啊!
胡安笙把房門關緊了,輕聲的喊:“白司?”
沒人回應,人是去哪裏了?難道不在房間裏?
胡安笙趕緊把沙發移到門口邊上,以防晚上他要是回來的話,她好有心裏準備。她把一個玻璃杯套在門把鎖上,如果有人開門的話,玻璃杯肯定先碎,然後沙發再被推開。這樣起碼有個心裏準備,就這樣,沒毛病。
胡安笙拿起手機,把手機號碼卡換了,換了一個新的手機號碼,這個舊的手機號碼,丟向了垃圾桶。
“記住了,以後你就是一個全新的胡安笙,拜托胡家的胡安笙。”
誰知,她是從一個洞裏爬到另一個深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