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尼詩,百加得進入休息室後隻是看了那男人的情況,在確定是被槍殺後迅速離開了這間休息室。
過了兩分鍾左右一個女孩跑來了休息室,接著過來的還有梅洛,柏菲,巴卡第。
“你怎麼過來了?身穿白色禮服的小姐。”百加得倚在門邊,語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因為感覺你們突然跑出來有些奇怪,所以……”
“仔細想來在會場我們沒見到你呢。”軒尼詩背對著女孩說。
“會場的人那麼多,怎麼可能每個人都看見呢?”女孩反問道。
“也對呢,我們不可能每個人都看過呢。”軒尼詩若有所思地說。
“你們突然跑出來幹什麼啊?”梅洛問。
軒尼詩回答說:“隻是因為有趣地事情發生了,情不自禁地想要過來看看而已,對吧,百加得。”邊說邊向百加得身邊走去。
“是啊,就是這件有趣的事口味有點重罷了。”百加得回答,同時改變靠在門邊的姿勢,站直。
這兩人好像做事有著很強的統一性,在百加得站好後,一起向梅洛和柏菲身邊走去。沒有鋪好的地毯妥妥的把他們絆倒了,見此情形的梅洛,巴卡第好像看到什麼大笑話一般瘋狂地笑起來,絲毫沒有要把他們扶起來的意思。柏菲和身穿白色禮服的女孩則上前去把他們扶了起來。
“真是冷漠呢,我們都摔倒了你們還笑成那樣。”百加得埋怨道。
“抱歉抱歉,因為這樣的你們太少見了。”梅洛回答,笑意還是充斥在話語中。說完反而更加瘋狂的笑了起來。
“你們是有幾歲啊,這種程度都會被絆倒,太滑稽了點吧。”說完,巴卡第也像梅洛一樣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也許百加得剛才的問法有些不恰當,那麼現在我問你,你怎麼知道這裏?”軒尼詩用讓人發毛的語氣問。
“隻是因為感覺你們有些奇怪才來的,剛才不是說了嗎?”女孩回答。
“那麼為什麼別的客人沒有找到這裏呢?”百加得問。
“他們不是找到這裏了嗎?”女孩說著用手指向梅洛他們。
“這你就不知道了把,”軒尼詩摸摸柏菲的頭,“他們和我們同樣猜到發生了怎樣的事,隻不過當時梅洛沒太大興趣,巴卡第沒辦法立即過來。”
“那又怎麼樣?什麼都證明不了啊。”女孩說。
“怎麼這麼說呢?這可證明了在會場的人中隻有他們兩個知道我們會去哪裏。”百加得回答,“而你呢?你有是怎麼回事?還有軒尼詩說她沒在會場見到你是千真萬確的,那麼你去幹什麼了?”
“真是搞不懂你們在說什麼,通過這幾個問題你們在懷疑我什麼呢?”女孩有些生氣。
“我們可沒有懷疑你,這隻不過是提問幾個普通的問題罷了。”軒尼詩回答。
“隻不過,為什麼你的身上會有硝煙反應呢?”百加得問。
“什麼是硝煙反應?”女孩滿臉疑惑。
“那隻不過是對人是否使用過槍支的測試而已。為什麼你身上會有呢?”百加得一臉壞笑。
“有又能證明什麼,難道你懷疑我殺了房間裏的那人嗎?”女孩說。
“百加得不是懷疑你,而是確定了就是你。還有他們從頭到尾都沒說有人死了哦,你那個問題是怎麼回事?”巴卡第語氣輕浮,輕浮中還夾雜著嘲笑。
女孩的表情從剛才的驚慌,變得更加扭曲。兩腿無力地顫抖,癱倒在地。
“你的動機我就不問了,因為——聽了隻會汙染我們的耳朵。真是沒辦法,被我們這種地位的人抓住,那麼,你就遵從你的信仰,當你的奴隸去吧。”軒尼詩走到女孩麵前,邊走邊用輕蔑中帶有嘲笑的語氣說著,最後蹲下和女孩四目相對送給她一個惡魔般的微笑。
女孩瞪大眼睛,輕輕張著嘴巴,可以看出她被嚇到了——更被她之後會有的命運嚇到,更被軒尼詩最後送給她的那個微笑嚇到。
她似乎不希望自己將會有的下場變成顯示,拿出她射殺休息室裏那男人的用的小型槍,顫抖著放到自己太陽穴的位置,留下最後一滴眼淚,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