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1)

舞會一直進行到晚上都有沒看到有類似s。t。的人出現,人走光了也沒有,國王為此表示很遺憾,在宴會開始的前一天國王就秘密派兵守在這座宅坻的附近,隻為了抓住s。t。,由於時間限製和不是本國的原因,士兵們在天黑前就離開了。

百加得像是突然想起什麼,飛快跑向大門,並將它關上。

“什麼意思?”國王問。

“s。t。送來的信上說他們會以能進任何地方的方式來訪,仔細想想,你們要進某處首先要幹什麼?”軒尼詩和百加得似乎有著天生的默契,為解答百加得的奇怪行為,軒尼詩提出了個奇怪的問題。

這問題似乎有些難,所有人陷入沉思,就是想不出答案。百加得替他們回答道:“敲門唄。”

簡單而愚蠢正確答案讓所有人的麵部不由抽動,還有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就是十二點,到了那一刻一月十日就過去了。s。t。的守信程度讓人懷疑,隨著時鍾擺動所有人都堅信他們不會來了,在這裏守著隻不過是在等令人死心的理由而已。

終於,時鍾敲響了,整點之聲持續了十下。

結束後響起了敲門聲,百加得、軒尼詩已經靠在門前等了一個小時,他們時刻準備將門打開,聽到敲門的下一秒門就被打開。

進來的人沒有像小說中的那樣身穿誇張的禮服,也沒有煙幕做為襯托,隻是象征性似的帶著設計複雜做工精巧的麵具。手中很隨意地拎著貌似禮物的盒子。

“生日快樂,雙生子。”

他們雖有相同的衣服和相同的麵具卻有著不同的身材,就算站在一起也不會有人會對他們發問有關男女的問題。女人和男人默契地說完話後將手中的盒子扔給門邊的兩人。“不用想了,我知道你們的問題是什麼,我不會回答的。畢竟……誰願意在那麼蠢的節日裏過生日?”

女人的聲音聽起來輕快富有活力,轉身將手放在男人的麵具上:“這個還是摘掉吧,戴在布布臉上都把布布襯醜了。”於是女人踮起腳尖費力地將手伸到男人的腦後,把繩子解開當然花了她更多時間。男人隔著麵具也就這麼看了她那麼長時間,待麵具解開後他也慢慢解女人的,還關切道:“有沒有很累?”仿佛這裏是他們的二人世界,圍著他們的一群人就像從來都不曾存在過。

“好的,百加得你要說什麼我知道的,不過你得知道適不適合當國王從這點是看不出來的。”

百加得又對男人張開嘴,要說什麼之前男人就比他先一步開口:“這些年我們何止沒死,還經曆了很多事情,你們的做法是正確的,不過我輸了就證明我不適合唄。”

氣氛莫名地凝重下來,沒人敢站出來打破這寧靜,女人說:“夏布利沒有輸,能夠保全滿身才華的他們和幾萬士兵,那才是明智選擇啊!”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的生日不在一月十日的?沒有理由才對。”軒尼詩走來問。

“為什麼沒理由?你們哥哥就是理由吧。”夏布利平淡地說著足以讓雅思特被打死的話。

“柏菲呢?她沒有改過名字吧?現在也是叫柏菲沒錯吧!”女人思路轉變快到讓人根本無法追上。

“是柏菲沒錯,不過你們來得不是時候,柏菲睡了,”雅思特回答,“所以……你們最好到明天,或者不要走。”

夏布利和塔蒂選擇沉默,麵對這種情形,軒尼詩和百加得從來都是以回避應對,這次也不例外。隻是在腳剛碰到上樓的樓梯時就被雅思特以命令的口氣叫住:“不許走!當了八年冤大頭不想聽聽理由嗎?”

於是準備回避尷尬的兩人齊聲問:“那我們就聽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理由。”

“很簡單,柏菲是第一王女,跟著我們必然不會絕對安全,和你們在一起就會完全不同。這點連我這個女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雅思特難道會有所疑問?”

麵對塔蒂強勢的回答,雅思特隻平靜地說:“如果理由隻是這樣當然不錯。”沒等塔蒂把他的意思揣摩清楚就轉身離開。

雅思特的懷疑沒錯,在亡國後不就他們確實想過複國,為此留下柏菲這個後路就是有必要的。隻是在這八年的過程中他們早就意識到不論是誰來當國王,管理人民,其目的必然要讓人民過得更好不受壓迫。可是目前所有國家的國王都沒有意識到這點,就像勒帕爾的奴隸製,就像奧德依舊存在平民窟。他們如果複國,也定不會因此而讓他們有所改變,還不如為他們做力所能及的事。

“剛開始確實不止是這樣,現在不同了,經過八年,誰都會有所改變吧。”夏布利回答。

最後他們決定留下來,為了看看柏菲。八年之久的初見,或許他們是有史以來最悲哀的父母吧。

“百加得你不用問,我知道你要問什麼,當然不會把柏菲帶走了,而且著是我們家,我們當然不會走。”

夏布利像是和百加得有某種感應似的,每次在百加得張嘴問問題前他就知道要問什麼。對於這,百加得表示無奈——每次還沒張嘴就被回答,感覺很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