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像你們是柏菲的監護人一樣。”夏布利一副不服的表情。
“起碼監護的時間比你們長。”說完軒尼詩喝了口茶。
“了解情況了就離柏菲遠點兒,否則對勒帕爾的損失,殺了你全家都賠不起。”百加得結果軒尼詩遞來的茶杯。
夏布利很不借百加得的話就問:“什麼意思?勒帕爾和柏菲扯上什麼了?”
軒尼詩對著大叔揚了揚下巴,又往一邊挪了挪眼睛,示意他離開。待大叔走了一段距離後她才對夏布利說:“那還用說?我們未來的繼承人受到一點傷害,對勒帕爾來說會不算是損失嗎?”
“雖然現在被流放,不過我們手上的權利是大於國王的。倘若柏菲做我們的繼承人,你們想要將國王取而代之,我想全國上下沒誰敢說什麼。”百加得玩弄著手中的酒杯。
夏布利依舊問:“什麼意思?”
“顯而易見,我們要幫你複國,加明不應該就這麼沒了。如果你不接受我們就輔佐你的女兒,或者扔給別人。”軒尼詩看著夏布利說著嚇人的話。
“你們這可是謀逆,被勒帕爾國王知道了,你們還敢這麼說嗎?”夏布利問著形式上他們應該被問的問題。
“沒關係,反正那些大臣們都認為我們會謀反,那不如我們就反給他們看。另外,我們殺不得,勒帕爾國王也殺不起。”百加得將杯中混著牛奶的紅茶一飲而盡。
“現在勒帕爾的憲法被我們改了,現在國內一片混亂,如果國王大臣們沒本事應對,那就活該他們建國不足十年就亡國。”軒尼詩把茶壺扔給百加得接著說:“如果勒帕爾國王不考慮我們和奧德國王的關係非要殺了我們,那麼按照他老爹留下的世襲製度牽連不到柏菲,柏菲依舊可以繼承公爵地位。那時要麼柏菲接著被害,要麼你們聯合博林格把國王拉下來。加明的臣子現在全在奧德的貧民窟,你們不會不知道。”
夏布利接著問了一個很不著邊的問題:“你們改的憲法怎麼有效?”
正在喝茶的兩人齊齊地把嘴裏的茶水吐在了夏布利臉上,還急促地咳嗽著。百加得回答:“因為上任國王崇尚武力,在王都辦了個武鬥會,還封了第一騎士和第二騎士。”有事一陣咳嗽。
“我們在查看曆來各國裏第一第二騎士的權限時,發現他們可以不經議會隻要得到國王的默認就能做任何對國家有利的事。”
“不過這種職位是需要議會一致投票選舉的,不過上任國王認為那樣很麻煩,就改成了武鬥會。”
對此夏布利表示感覺很荒唐,一個國家能夠賦予兩個人這樣高的權利必然要經過千挑萬選找出最優的那個。可是上任國王竟然選擇武鬥會的形式把這種權利給完全不清楚能力的武夫,怎麼想都覺得荒唐。
夏布利正在沉思時聽見一陣清脆的瓷器碎裂的聲音,他抬頭看向百加得,隻見他一臉呆滯地盯著蹲在一邊的斯隆,手中的茶杯早已摔碎在地,手仍在半空中架著。所有人都傻眼了,首先反應過來的軒尼詩兩步走到斯隆身邊,在他傻傻看著自己的時候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將斯隆提到距離自己鼻尖不足十厘米的地方。擺出一副從沒人見過的凶狠表情,眼神能殺人般地盯著斯隆,就連聲音也前所未有的嚇人:“說!聽到什麼了!”
斯隆卻答非所問地指著地上被百加得摔碎的杯子,顫顫巍巍地說:“那,那個,杯子被打碎了,挺貴的吧。”說完嗬嗬笑了幾聲。
“也就是說全聽到了?”見斯隆沒有說什麼,百加得還無感情似的接著說:“那麼,你不能留。放心吧,你的家人我會保證他們平安無憂一生。”說著百加得利落地拔出腰間的第二騎士長劍。
大叔這時才害怕起來,他努力掙紮著,狠狠捶打著軒尼詩抓著他的手臂,他甚至把軒尼詩手背上的靜脈血管抓破了。盡管她血流不止,卻絲毫沒有動一動手指把他鬆開。他甚至掏出一直藏著的匕首,在揮向軒尼詩的時候被百加得的長劍挑飛了。
百加得毫無表情地舉劍就從斯隆的背後刺穿了他的腹部,斯隆因為劇痛不能動彈,他甚至來不及大叫一聲。百加得又把劍抽出來甩了甩劍上的血漬,劍刃上便不再有一滴血殘留,盡數被他甩在了白色的涼亭台階上。
軒尼詩扔掉手中不能動彈的斯隆,並沒有注意被斯隆抓出來的傷痕,任其血流不止。招呼人把斯隆抬走後盯著那柄長劍看了會兒很沒情趣地說了聲:“果然是好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