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光甜品”正式開業了。
蘇小粟也和許莎一起從學校的宿舍搬了出來,住在蘇鵬在盛世天城為蘇小粟買的一棟小複式裏。
蘇梓銘果真沒有食言,三天兩頭就帶著醫院裏那些小護士們來店裏喝下午茶。
護士們提議要送外賣,蘇小粟欣然答應。
於是整形醫院的門口漸漸出現了這樣的場景:寶馬車停在醫院門口,女子下車來,將車內的咖啡與甜品拿出來,交給正在門口等待的某位醫生或護士,笑著聊上兩句,便又開車離開。
那女子便是蘇小粟,盡管當初答應送外賣完全是看在蘇梓銘的麵子上,但如果真讓她送去醫院裏麵,那還不如殺了她。
為此,許莎蘇梓銘和楊世言取笑了她無數次。
而也正因為這間甜品店,四人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
直到有一天,蘇小粟在家門口親眼看見蘇梓銘印在許莎額頭上那一吻,嚇的差點把宵夜扔在地上。
轉頭跑了好遠,終於在一個拐角處躲起來,想也沒想就拿出了手機,打電話給楊世言。
“小粟?”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已經睡著。
“世言,我剛剛看見我哥親莎莎了!他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蘇小粟直截了當,隻想趕快找個人分享一下這個她親眼目睹的超級八卦。
“他們倆?”蘇小粟聽見楊世言那邊有著輕微的響動:“估計沒在一起多久吧,沒見梓銘提過阿。”楊世言說的漫不經心。
“可是他倆應該真的談戀愛了!”蘇小粟抑製不住激動。
“這很正常。”楊世言的語氣裏有藏不住的鄙視:“難道你覺得你哥應該去親一個男人才叫談戀愛嗎?”
“楊世言!”蘇小粟氣結:“睡你的大覺去!”狠狠的掛掉了手機。
楊世言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忍不住笑意。
看了看時間,拿起床頭的水杯,又吞了一顆退燒藥,沉沉的睡去。
蘇小粟慢吞吞的走著,鬱悶至極:楊世言總是這樣胡說八道。
再一次回到家門口,之前卿卿我我的兩個人已沒了蹤影。蘇小粟一邊掏著兜裏的鑰匙一邊向大門走去。走到一半,突然愣住。
頭轉向左邊的停車位,發現自己的車旁邊,停著和蘇梓銘的那輛黑色寶馬740很像,並且連車牌都一模一樣的車!
蘇小粟瞬間就反應過來。
又默默退回到藏身的地方,雖然這個時間點壓根沒有任何人會發現她。拿出手機正想給楊世言打電話很沒出息的再彙報一下最新狀況,發覺有一條許莎的未讀短信。
“小粟今晚你別回來了明天去店裏跟你解釋!”蘇小粟看了看這條短信,又看了看蘇梓銘的那輛黑的很詭異的車,拿出手機,默默的撥了一串號碼。
響了許久,那邊傳來懶懶散散的一聲:“小粟。”
“楊世言,你現在是不是在河濱花園?”
“恩。怎麼了。”
“具體在哪,你把地址告訴我,我有急事找你,十萬火急!”
“噢。”楊世言依舊不慌不忙。
蘇小粟將宵夜放進車裏,盡量以最小的聲音上車關門發動,向楊世言家開去,留下了蘇梓銘的車孤零零的在半夜裏等主人。
門鈴響起,楊世言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下樓去開門。
蘇小粟拎著宵夜站在門口,看見楊世言依舊一副沒睡醒的模樣:“你是豬阿,我都說了要來找你了,你還睡。”邊說著,邊換了拖鞋,四處望了望,找到了廚房,把宵夜放在了廚房的吧台上。
楊世言的腦袋昏昏沉沉,也顧不上第一次來自己家裏的蘇小粟,隻是坐在沙發上,又睡起來。
蘇小粟見著楊世言一聲不吭,覺得奇怪,走到沙發邊:“楊世言,你怎麼啦。”輕聲細語的問。
楊世言隻是皺著眉裏,退燒藥讓他渾身出汗,又嗜睡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