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郎野為難,心說,我哪有那種本領,我既不是袁天罡又不是劉伯溫,但是又不能承認,如果承認,就證明自己沒有任何法術,當不當法王是小,能不能在夏王麵前得寵是大,自己可是以南宋人質身份來的,一旦夏王把自己“打入冷宮”,就得成為真正的人質,然後住草棚,食豬食,做苦力,遭鞭撻,為此,絕對不能承認自己沒有法術,眼珠一轉,道:“不是幽王,憑我感覺,誰敢與陛下您對立呢?那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所以,此人,不能明刀明搶的和您廝殺,他一定是,藏的最深的人。”
“藏得最深的人?”夏王再次陷入沉思,忽然眼珠一亮,似有所悟,“難道,是他?”
郎野心說,老天,不知哪個倒黴鬼躺著中槍,若因為我這句話而惹來殺身之禍,我真是萬劫不複了,管不了太多,先救自己再說,然後再救別人,為了讓夏王別急於出手,他又道:“陛下,很多時候,你認為是,卻是非,你認為非,其實為是,我的意思是,最好調查清楚,然後再……”他以手掌做刀,橫在自己脖子上,意思是,哢嚓!
夏王聽他一番玄乎乎的“是是非非”的言論,道:“這件事,非你莫屬,所以,就辛苦左法王了,務必揪出幕後主使,在這之前,你還要拖住那些老外,不能讓他們離開大夏,朕要,一個都不能放過。”
奶奶的,郎野心說,那些喝酒泡妞的美差你都不會給我,這樣凶險的事情就非我莫屬,無奈之下,唯有接了夏王口諭,離開王宮,他才犯愁,怎樣留住這些老外呢?你給人家禁足,不是打草驚蛇嗎,必須以一個充分的理由讓他們自己不想離開,忽然,發現身後屁顛屁顛跟著的朗格朗,這狗才,該派上用場了。
攬過朗格朗道:“兄弟,哥有事相托,此事非你莫屬。”
被左法王稱呼兄弟,朗格朗頓時飄飄然,心說此後可不能隨便背叛郎野,人家都不計前嫌呢,急忙道:“能為法王哥哥辦事,是小人的榮幸,請講。”
郎野想了想,不能把夏王所托告訴朗格朗,這狗才隨時都有可能倒戈,不講真話,唯有撒謊,道:“實不相瞞,哥哥我從宋走私,就是偷偷運來一批瓷器,上好的白瓷青瓷,本想在西夏出手,忽然認識一些外邦人,聽說他們那裏的瓷器可是貴的嚇人,哥哥我有意和這些外邦人做筆生意,隻是哥哥不懂經商之道,但老弟你是行家,所以,此事,就由老弟你負責,去找那些外邦人談,事成之後,咱們二一添作五,各取一半利,如何?”
朗格朗繼續受寵若驚,心說,不用動自己一文錢,隻是在中間來回跑跑腿,就能白白得到一半的利益,不幹是傻子,諂笑道:“法王哥哥放心,做生意,小弟我最拿手,我亦聽說有一些外邦人來此,明日,明日一早,我立即去找那些外邦人,保證玉成此事。”
看他拍著胸脯保證,郎野高興,留著這個朗格朗狗才,果然派上用場。
隻是,第二天中午,朗格朗匆匆趕來郎野的府第,原本以為他能帶來好消息的郎野,卻被震驚,因為,一夜之間,那些外邦人,全部被暗殺,無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