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也了解到,周雅馨是香港“周福福”珠寶現任執掌人周大生的孫孫女,學習mba管理工作,到昆明是做市場調查,而劉威是周雅馨的舅舅,是周福福廣東區域經理,劉文芳純粹是跟隨旅行觀光的。而兩個歹徒卻是四處流竄的殺人搶劫犯,在雲南翡翠公盤就發現劉威帶著一塊翡翠,離開昆明隨即跟蹤上車,打算中途搶劫得手後逃離的,萬萬沒想到中途殺出個雷鳴。
經過一夜折騰,到車在早上八點到達了廣州。
“小雷啊,昨晚真要謝謝你,如果翡翠被搶走了,你劉哥我就要傾家蕩產也還不起,為表示我小小的誠意請收下,說著老劉就將兩遝厚厚的人民塞到雷鳴手中”。
“劉哥,我是軍人為人民服務項目是我的職責!”雷鳴拒絕道,強拗不下劉威隻好說“要不我請你吃飯中以,這你不能拒絕,如果你拒絕,我直的會不心安的”
“劉哥,改天吧!我當兵三年,我現在歸心似箭地想見家中的母親。”
“那好,你等著我的卡片,順便把電話給我,我後天訂好房間給電話你。”劉威說。
雷鳴這這番舉動,讓劉威和周雅馨很是欣賞,這年頭不為錢所動的年輕人已經成為稀有物種了。
“媽媽,我到廣州了,您不用來接我,我已經打車在回家路上了,大概十分鍾後就到,”雷鳴興奮地和媽媽講著電話,雖然短短的路程,但對雷鳴而言卻有點長!看著窗外,曾經熟悉的城市,現在變化得讓他有點陌生。
雷母接完電話,激動不以門也沒關,直接穿著拖鞋就往村口牌坊奔去,明知道大概還有十多分鍾才能回到,雷母依舊控製不住興奮的心情,每輛在牌坊停下的出租車,她都忍不住去張望一番,兒子的歸來,讓雷母忘卻了疲憊和寒意。
還在車上的雷鳴,遠遠就見到在牌坊處張望的出租車的母親,“司機停車,不用找了。”雷鳴丟下一張百元大鈔,拎著行李,直接奔往母親處,將母親抱在懷裏。“小鳴回來了…快讓媽媽看看,三年了,媽媽想死你了。嗯!長大了,比以前結實了。”雷母噙著淚打量著兒子。
“媽媽,對不起,兒子不孝,讓媽媽一個人在家裏勞累了。”雷鳴看著母親滿頭花白的頭發和臉上的皺紋,淚水在眼睛裏打轉…“傻孩子,媽媽老了自然就會有皺紋和白發;但是男兒誌在四方,保家衛國才是重任…。好了,我們回家吧,我煮了早飯在家裏。”
“小鳴,你吃完澡飯就衝涼誰一下,看你眼睛都是血絲,對了!你想吃什麼菜,媽媽今天請了一天假,給你做個豐盛的午飯。”雷母關愛地看著雷鳴。
睡的迷迷糊糊的雷鳴聞到陣陣菜香,他還以為在做夢呢!等雷母叫他時才知道母親在做午飯,起身的雷鳴看到走路蹣跚的母親正在忙碌著。
“媽媽,你的腳怎麼啦?早上時候還好好的?”雷鳴急切的問道。“沒什麼,在菜市場裏不小心踩到一塊爛果皮,扭了一下,不是很痛了。”
“媽媽,都腫成這樣了,還不痛?我拿藥油給你搽一下”雷鳴起身去找藥油。
“這力度痛嗎?”雷鳴拿捏不準力道,詢問著母親。
“行,這樣挺好。”母親不管什麼時候,永遠都這樣回答雷鳴。
藥油在摩擦中越來越熱,也越來越幹,加了兩次藥油後,雷鳴左手掌心的雷電符號悄然亮了起來,隻是掌心貼著母親的腳踝,母親發現不了,雷鳴控製著微弱的電力,讓電力慢慢地侵入扭傷的紅腫處,受傷的紐帶和肌肉慢慢消緩,雷母也覺察到麻麻暖暖的感覺。不過被雷鳴敷衍說是藥油滲入紅腫處,然後經過摩擦所起的反應。
沒十分鍾,紅腫與疼痛就消失了。
“小鳴,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藥油,怎麼這麼快就見效?”雷母好奇地問。
“媽媽,我的是部隊發的軍用藥油,市麵上買不到,效果當然要比普通的要明顯。”雷鳴打著哈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