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易萱帶著一幫女兵和幽暗他們打的難解難分。
準備的說是易萱她們把幽暗他們纏的難解難分,幽暗已經招招避其鋒,幽門的人均是赤手空拳。而易萱的人各種冷兵器都用上了,刀槍棍棒鞭,亂花迷人眼。
之前聽到的聲響均是易萱的皮鞭抽的屋頂上瓦片紛紛跌落的聲音。
不一會兒,易萱發覺我站在下麵看在。
“景若,我哥人呢?快說你把我哥怎麼了?”
易萱一邊對我喊著,手上的動作不減少,幽暗也不容她分神。
“幽暗,我是來見我哥的,你們這樣故意攔著,是都給這個女人蠱惑了嗎?還是整個王府的人都是中毒了。”
幽暗不予理會,隻是黑著臉與易萱過招。易萱帶來的人全部打趴下了,隻是易萱是長公主,礙於身份幽暗一直嚴防緊守。
“哥,你怎麼這樣了。”
易萱突然神色緊張的朝我身後大喊一聲。
所有人都朝我身後看去,此時我也本能的回頭。
發覺身後其實空無一人,再回頭時,屋頂上的幽暗已經吃了一鞭,而彼時易萱已經飛身而下,直撲我的麵門。
還是哪條經血液浸泡的烏黑發亮地皮鞭,隻聽嗖的一聲,已經繞上我的頸項。
“王妃。”
“王妃。”
院內所有人緊張的看著易萱和我,下意識雙手抓向脖子上的皮鞭,已經勒的有些喘不上氣了。
易萱厲色的看著我,同時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說,我哥呢?”
“我……”
容嬤嬤跪在一旁說道:“長公主快放開王妃,公子還在休息,這傷了王妃,待會兒公子起來發現王妃有異,叫我們如何交代。”
“放屁。說,你是不是對我哥下蠱毒了。”
易萱手上的巧勁一揮,我離她又近了一步,一步踉蹌險些摔倒。
容嬤嬤道:“長公主,快鬆手。王妃身子不適,經不起這樣折騰。況且長公主這樣鞭打長嫂,不合理數呀。”
“長嫂,哼,我這好嫂子,你倒是說句話呀。”
我說你媽個腿的說,脖子被你丫勒的越來越近,都要掐斷了,還怎麼說話。
容嬤嬤看到我的樣子,緊張的對易萱磕頭道;“長公主,老奴求求你,放開王妃吧。有什麼等公子起來再說。”
“易萱。”那一聲低沉帶著微怒的嗓音。
“啊。”一個白色的物件打到易萱的手腕上,易萱吃疼也就鬆開了皮鞭。
沒有了束縛,大口的穿著粗氣,突然的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腦袋極度缺氧,腳下虛浮身子一晃。
倒在了某人的懷裏,依舊藥香裏夾雜著桃花的氣息,這種香味不能濃鬱撲鼻,而是自然而然的釋放出來的,是易落身上特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