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九冥殿和我們一起去救人?目的是什麼?”他可不信誰會那麼好心,像九冥殿這樣的存在會無緣無故跟你說去救誰,不殺人就好的。月無常一臉質疑的看著左護法,赤裸裸的不信。
左護法點了點頭,他有那麼不可信嗎?怎麼看著人家不信他說的,早知道就不來了,可是也不知道殿尊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他這人可真是難做唉!
月無常見人家當事人沒說什麼自己這樣有些失禮,反正多一個人多一分勝算,管他什麼目的防著就是了。
這天幾十個人聚在一起大家都默契的什麼都沒說,隻因為一個司徒霄,鳳夙國的皇帝、千紫國的太子、林源閣、醉傾樓、攬月樓、天外樓、月華閣,就連九冥殿也在其中,都一個個之間很是為妙。不過奇怪的是這些人都不怎麼待見慕千寒,倒是以司徒霄的哥哥為首,雖然他心裏不舒服,但是為了找到司徒霄也是忍下了。
“切,猴子玩火不知道會不會****。”司徒霄看著棋盤漫不經心的說道,身邊的侍女不知道她說的什麼安靜的站在她的身邊。
“能玩火自焚就說明他不夠聰明,霄兒看來是勝券在握了。”陸澤靜靜地盯著司徒霄黝黑的眼眸,他第一次覺得看不懂一個女人,她越是冷漠他就越想要靠近,越是排斥他就越是著迷。
在他看來女人是一種依賴男人而生存的生物,是肮髒的存在,也是最無情的,愛情是女人接近男人們的借口最為不堪。
“本宮了沒有說勝券在握,隻是盡人事聽天由命。”言外之意,勝不勝,反正你是不會勝利就行了。她可不想到時候輸得很慘,本來這樣的戰爭是男人之間的事情,既然不能讓她全身而退就做好不死也殘的準備。隻見司徒霄背著身子站在那裏,屬於皇室的強勢氣息讓陸澤不得不盯著那背影出神。
“沒有了毒門和醫門的支持司徒霄你還能淡定的盡人事聽天由命嗎?”陸澤豈會不知她的言外之意狠厲的問道,他的計劃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和事破壞,鳥兒折斷了雙翼要想再飛那就是癡心妄想,司徒霄,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能。”司徒霄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就算沒了毒門和醫門寒碧霄還是寒碧霄,就算沒了全天下她就是她不會變。
陸澤看著她的淡然就好想將她撕碎,伸手掐著司徒霄的下顎道:“哦,我忘了,你還有個身份就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公子玉,你說本公子要不要請藍文軒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呢?那一定相當有趣是嗎霄兒?”這樣說的同時,他自然也是知道公子玉的狠辣是出了名的,既然這個女人就是公子玉,那必定不會就這樣安分,可是沒有翅膀的雀鳥也隻能在籠中等人觀賞罷了。
“是很有趣。”司徒霄任由他掐著自己的下顎突然笑著說道。心中劃過一絲了然,陸澤能夠查到自己以前的身份真是不簡單,那還是她可以掩蓋了的。
盡管心中叫囂著想要將眼前人撕碎,但是陸澤還是在那個笑容中慌神放了手:“那本公子就等著我們難忘的婚禮。”陸澤自知留在這裏沒有好處不說,司徒霄還不待見他拂袖離開。
直到確定陸澤真得離開之後司徒霄原本笑著的臉變得冰冷異常,手指慢慢的舒展開來手心早就被扣的流血,極力保持著理智,剛剛陸澤說的那些如果不是自己功力被封真的很想殺了他,可是那個男人真的不好對付,看來的付出點代價。
“奴婢看姑娘臉色不好,姑娘可是身子不適?”侍女進來看到司徒霄的臉色冷得嚇人不免有些擔心的問道。
司徒霄緩和了一下神色將手藏在寬大的袖子中“嗯”了一聲。
侍女沒有發現不妥之處上前扶著她道:“姑娘既然身子不適不如奴婢扶你回房歇息一下?”
“好。”司徒霄冷漠的任由那侍女上前扶著自己,,心下卻想著入今救自己的人恐怕也是到了,看來自己也要有所動作才好,陸澤,忍了你這麼久不做點什麼太可惜了。
“我建議我們還是分開行動,我單獨行動,你們隨意。”慕千寒覺得雖然都是來救司徒霄的,但是也不用天天看著人家臉色,這不是找罪受嗎?他還是去盡快找到他的霄霄才是。
其他的人自是知道也一個個的不用說便分配好了行動。
慕千寒、司徒溱景,讓我好好看看你們這樣的對手是何等的睿智,那麼遊戲開始了。高出的黑夜中潛藏的不為人知的醜陋,麵對無盡的黑夜開始瘋狂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