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現如今紛爭不斷,江湖也是極其不穩,隱派的出現就像所有心中的定時炸彈,雖然魔教是江湖人不想提及的厭惡,隱派也是所有人不願提起和接受的存在,然而此次沒有辦法,故各派掌門人聽到隱派的少主要成婚也是硬著頭皮來了,沒法子啊,人家的請帖都下發了好嗎。
“那個賤種還沒死,真是便宜他了。”
“教主何必和一個不敢存在的人置氣呢?既然活著就然他再死一次不就好了,小的願意前往。”男人臉上一臉獻媚,他知道要想在魔教活下去就必須討好這位爺和過硬的實力,公子玉嗎?不要怪我。
“嗯。”藍文軒點頭表示同意,目光中多了幾分陰毒的狠辣,他清楚的知道公子玉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當初花了那麼大的代價也沒有讓他命喪黃泉,如今恐怕也是很難,但無論怎麼難都要殺了那個人。那個男人臉上堆著笑離開,藍文軒左手掌著頭平靜的看不出絲毫破綻,但是袖中的右手扣著的椅子扶手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熱鬧的院落到處都是嘈雜聲,司徒霄神色清冷的坐在鏡子前任由喜娘們打扮,紅色象征著熱情似火,隻是於司徒霄而言卻是催命符,喜娘們看著清冷的新娘心裏也是愁自是沒有注意到眼前人的變化,也不知道這少主子從哪裏帶回來的姑娘,這好好的大喜之日怎麼的就是冷的似塊冰一樣,不過這也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他們隻要在迎親的隊伍來的之前照顧好這位就是了,不做他想繼續擺弄著司徒霄。
喇叭和嗩呐的吹打聲漸漸臨近,仿佛置身在血海中的的司徒霄扣著手心冷靜了許多。
“吉時到,有請新娘——”司徒霄在兩個喜娘的攙扶下出了門,透過喜帕看到近在咫尺的陸澤,今天的他一身紅色的喜服臉上還是得體的笑容,上前一把打橫攔腰抱起司徒霄向外走去,感受到懷中人的僵硬隻當她是不習慣沒有多想。司徒霄按下心中澎湃的殺意,紅色布滿的眼睛遮擋在喜帕下看不到周圍的喜悅。
慕千寒看著紅綢交錯的山莊心中將陸澤的祖宗十八代問了個遍,同時心中也暗自著急,他清楚地知道司徒霄不能看到紅的綢緞之類的,想著陸澤逼她穿上紅色嫁衣的場景和她失控的樣子,慕千寒隻覺得自己的心抽疼,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靜等待。
“一拜天地——”
“二拜高......”
“慢著。”慕千寒的聲音響起,在陸澤出現的那一刻,他就緊緊盯著人那個喜帕下的人,果然所有的人好奇的都看著聲音的來源慕千寒。
司徒霄沒有意外的將喜帕抬手掀開冷漠且帶著意思自己都不可察覺的喜悅:“你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