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澤不知道各位這是何意?欺負我隱派無人嗎?澤娶得是先前江湖上聲名鵲起的公子玉,各位這般胡鬧是不是的給個交代呢?”陸澤這樣說大家有些疑惑,不是怎麼說公子玉不是早就死了嗎?還有,尼瑪的,怎麼男人可以娶男人,這隱派少主可真是重口味,典型的龍陽之好啊。
一個個眼神在陸澤、慕千寒、司徒霄的身上繞來繞去,一副有奸情的態度。
“朕來接自己的女人,隱派少主想要怎樣那是你的事,不過提醒你一句,公子玉早就魂歸西方了,你這般是何意?”慕千寒自然知道司徒霄就是寒碧霄,寒碧霄就是前任魔教少教主公子玉,可是陸澤的算計恐怕是要落空了,心中冷哼一聲,嘴角劃過一絲嘲諷“切”了一句。
聽到陸澤提起公子玉,攬月樓的眾人神色凝重的暗自做好了防備,司徒溱景自是知道公子玉的事情,隻是不知道公子玉是女人,還是自家妹妹,本來看著陸澤囂張很是不爽,內斂下早就沒有笑容的溫潤,手勢狠辣的打向陸澤。
“哼,不信,魔教的現任教主也來了,那就對證吧。”陸澤鐵了心的要拉著司徒霄下水,他知道眼前的這些男人和女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是那又如何,他陸澤想要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藍文軒從人群中走出來,目光死死的盯著司徒霄,一時有些呆滯,他從未見過這般美豔的女子,頓時心中起了別的心思,想著要是這樣的女子能是自己的就好,打定主意揚聲道:“她就是公子玉沒錯,當年是她女扮男裝,哼,沒想到本教主還能再見到她,真是命硬。”心下卻想反正公子玉是他看著掉下懸崖,那下邊都是野獸怎麼可能還活著,隻要這些人都個你死我活,到時候不僅能得到美人還能完成一統江湖的大計。
“哼,笑話,誰知道是不是你們串通好的想要陷我們這些人於不義好坐收漁翁之利。”月無常瞪著藍文軒說道,心中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我說,你們不會是想著管他公子玉死與活,隻要我們這些人廝殺,你坐享其成吧。哎呀呀,魔教教主、隱派少主,你們可真是陰險啊!”瑤紫衣一副驚訝的像是窺探到天機的表情,這話一出瞬間在場的人也懷疑起來私下議論,陸澤和藍文軒的目光變得陰暗毒辣。
“師父,徒兒來遲還望你恕罪。”就在所有人想要爆發的邊緣,郭子畫匆匆遲來,身邊跟著九冥殿的左護法,師父,這裏有師父嗎?這孩子會不會看氣氛啊!
“哦,我想起來了,那不是毒尊醫仙徒弟的徒弟嗎?”
“哎,對哦,我也想起來了。”
“就是就是,我去過那場拜師宴會,我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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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都不敢亂動了,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醫門和毒門啊,雖然先前不知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勢力襲擊了毒門和醫門,但是人家兩大掌門人還在的好不好。
“陸澤,似乎我們贏了。”慕千寒抱著司徒霄冷傲的說道。眼中帶著譏諷和嘲笑的意味。
“我說過,猴子終究隻是猴子,聰明過頭就是耍滑。”司徒霄倚在慕千寒的懷裏眼中的紅光纏繞,聲音中帶著刺骨的涼意和血腥的味道。
陸澤哪裏會不知道,眯眼危險的看著司徒霄和她身邊的人:“輸贏澤認為還是太早。”說著朝慕千寒出招,司徒霄離開慕千寒的懷抱,快速的向藍文軒而來,藍文軒反應也快側身鬼魅之間躲開。
“藍文軒,本宮不如就讓你嚐嚐藍玉墜崖之痛如何?”司徒霄出招快準狠的攻向藍文軒,一招一式帶著血的味道,即便是常年在魔教生活的藍文軒也心中有些許懼怕。
“你你你......你是......”
“沒錯,我就是藍玉。”司徒霄看著藍文軒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大驚,心下好笑的好心告訴他真想。
藍文軒聽罷一時恍神受了司徒霄的一掌不說,更是怒急攻心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攬月樓的其他人也加入了戰鬥,讓司徒霄好奇的是到現在這麼大的動靜,隱派的長老們一個都沒出來幫助這個隱派少教主陸澤的人,如果說都袖手旁觀的話那是不可能,是人都是有弱點的,那麼,不好,現在他們都不在那豈不是正好......
陸澤,你果然好算計,本宮倒是小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