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梓勳的呼吸已經重了幾層,沒人發現,風揚隻發現袖底的手從看到廁所裏的兩人姿勢,就握成了拳頭。

男:好痛,舍了,舍了……

女:真的很痛,要不我幫你揉揉?

男:那你輕點……

女:誰叫你那麼討厭……別動啊!

男:不動不行啊?哎……喲喲喲……

女人剛想罵不要叫得那麼曖昧銷魂,大門砰地一聲又被踢開了。

杜梓勳的雙眼狠狠地剜過了裏麵的狗男女,一把拉了女人的手就走。

餘下的人全怔了三秒,都在看廁所裏男人的……下三角,尋思著剛才到底是哪裏受了傷?

“看什麼看啊,再看老子我告你們眼神騷擾!”

歐迦楠氣衝出了門,丟下一幹子人全漲紅了臉。

歐母好奇,“剛才兒子到底哪個脆弱的地方受傷了?”

歐父回答,“應該是……是廁所那裏吧?”

歐母擰了他一把,“呸,明明不是,你們男人就知道騙人!”

“哎哎,怎麼這麼說啊,老婆……”

人潮褪去,旁邊一個門打開了,走出個老頭朝剛才那間看了看,恍然大悟語,“哇嗚,真是好大一根……屎!”

她的手疼得不行,一路上拚命地甩他掙他,甚至摳他的手,都流血了也不放。

“王八蛋,你不要臉,放手放手,我不跟你走,放手,放手啊——”

他八風不動地看也不看她一眼,一直往大門走,滿商場的人都盯著他們兩人,真是從來也沒有這麼風光過。

商場裏的人就隻看到由持槍的憲兵開出的大道上,一個白發美男死攥著一個小女人,大步前行,小女人又叫又跳又罵又吼,幾乎用光了所有肮髒的字眼,男人絲毫不以為意。

以至於女人一路上拉歪了花車,掀倒了模特兒,還扯著下樓的金屬扶手,後被男人回手一指點中腰,尖叫一聲,給抱下了扶手電梯。

她繼續掙紮撲騰,“死男人,臭男人,你不要臉,不要鼻子,你強搶民女,啊,救命啊,非禮啊,殺人啊,誘奸啊——”

他終於出聲了,“你再吼,我就把這裏看到的人全部滅了!”

“你瘋了?”

他冷笑一聲,“也就是從天下落一道激光,宣稱是艦隊演習失誤。或者,這樓裏潛伏了叛軍……”

“杜梓勳,你去****吧!”

啪地一聲,兩個巴掌落在了男人臉上。

男人著實一愣,便將女人用力一摟,幾乎口鼻相對地說,“女人,才幾天不見,倒是長了姓兒?不急,回頭我們再好好談、談!”

“我不要跟你回去,既然我對你來說什麼都不是,你留著我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去找你的未來。”

“早在三個月前,我已經派人去下獵戶找真正的郝未來。”

聞言,她心頭一痛,強裝的鎮定和不在乎,差點破裂。

男人收到了效果,抿唇一笑,勾著女人的下巴,殘忍地說,“你以為你可以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我告訴你,對我來說你不過就是聯邦送來的一個表子,我想玩就玩,不想玩了,想怎麼處置也由不得你說一個‘不’字。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