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相遇,根本就是一個錯誤。”

沒有金風玉露一相逢,也許我們早就各自獲得幸福。

不,不是這樣的!

“杜梓勳,我寧願從來沒有認識你。”

彼此陌路,也許更好。

她的手,粘著他的血,從他的掌中滑出。

她一步步腿開,眼裏的光芒,也一點點消失,轉身離開。

他最害怕的……還是走到這一步!

心在這一刻瘋狂地嘶吼著,咆哮著,不能讓她走,抓她回來,回到自己的懷抱,不能讓她離開,他不要陌路,不要從來不認識,他不要什麼普通幸福的一生,他從來不後悔遇見她,就算失去所有的尊嚴,也要留下她。

可是,仿佛千斤重壓著他的身體,他站在一片火光中,一動不動地隻能看著她一步步走遠,任心焚成一片焦土。

如果這一次的再相逢,始終讓你如此痛苦,也許我能做的隻是徹底放手,再也不出現在你麵前。

我才是真正讓你難過的根源,隻有把我徹底撥除了,你才會開心,是嗎?

露露,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就給。

她頭也不回,和當年一樣走得那麼絕決。

他站在原地,和當年一樣,紫眸中的淒絕,沉重得,終於落下一顆痛絕的血淚。

“這兩家夥到底在搞什麼……”

“小業,等等,你別激動,你再去攪和也不會扭轉這個結果。”

“你知道什麼?不做就認輸,不是我的格。”

“唉,什麼格不格的,感情的事,強扭的瓜不甜。”

“你TM有臉說這種話,當初是誰強上老子三天,讓我下不了床,後來又用盡所有辦法把我困在身邊使壞,你說,你TM別告訴我那個混帳東西不叫戈林。古德裏安!”

戈林摸摸鼻子,笑得很尷尬,“小業,咱們是男人,跟女人不一樣。”

“管他一樣不一樣,他們這麼磨磨嘰嘰,你戳我一刀,我給我一箭,什麼時候是個頭兒。難道真要再磨十年……他們有那個時間。”

“我知道你是急,你擔心,你……害怕。可事實也沒咱們想的那麼糟糕,小亮最近不是又有新突破。”

“你還敢說!最近那臭丫頭刺激他,他背著我們不知道又掉了幾缸子血,還有你以為我不知道,小亮暗地裏給他的那種納米試劑,他最近都用完了!那東西就跟當年露露用過的一樣,根本就是慢性自殺。可是那時候露露用的不是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是他自己的。”

“男人嘛,跟女人不同。你不能強求。再說,大哥是大哥,小妹是小妹,不是你和我這麼幹脆豁達的就決定長相廝守了。再說咱倆也沒有那麼多深仇大恨不是?瞧我平常多疼你,當初你在帝國艦上要我被別的男人上……好好好,我不提我不提,我豁達,小妹到底是女人,需要時間。你們都是關心則亂,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