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公主想見一見少爺”沈括見自家主子有些尷尬,急忙給了個台階道。
楚雲飛抱著不斷扭動的良子,拍了下他的屁股,見剛剛一臉憤怒的人瞬間老實了起來,滿臉通紅,心裏感覺有趣的同時,也笑出了聲。
“好孩子,過來,你就是良子對吧”古蘭萍服了藥之後,身體已漸漸好轉,但還是需要靜養一年才能徹底好起來,自然也知曉了楚雲飛逼著李鐵樹去取藥的過程,自知道之後,心裏對李鐵樹十分愧疚,又聽了他有事耽擱還沒回來,也十分擔憂,對楚雲飛最近也是冷落了一番,她曉得他是為她好,但總歸對孩子有些不公。
“你是姨奶奶嗎?”良子看著滿麵溫柔的古蘭萍道,心裏也暗暗和程氏對比了一番。
“是啊,你娘親最近還好嗎?”古蘭萍看著眼前和楚雲飛,李鐵樹相似的人,摟在懷裏溫柔地問道。
“翠花有妹妹了,不過我這次出來沒告訴翠花惹她生氣了,不曉得她現在還生不生我氣”
兩人就這樣徑自忽略一旁的男人熱絡地聊了起來,獨留一旁的男人生悶氣,良子在得到古蘭萍的保證後,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古蘭萍準備了好些東西給他帶上,本還準備了個婆子,但想到翠花那看似來者不拒實則剛毅的性子,知曉她不願過多承情,隻好將婆子留下,換上好多溫補的藥材。
兩後,良子終於到家了,看著熟悉的夥伴,被迎了進來,卻有些膽怯不安地進了翠花的房間。
苗翠聽到聲音,看見良子回來了,心裏的氣瞬間沒了大半,但還是看著良子心虛的樣子並不做聲。
“翠花,你還生我氣嗎?”良子看翠花臉色有些蒼白,有些不安地問道。
“你也曉得我生氣啊”苗翠陰陽怪氣地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隻是想將爹爹找回來”良子眼淚汪汪地解釋道。
“好了好了,多大了還哭鼻子,我不生氣了,下次你出去記得告訴我一聲,要帶上白知道不”苗翠看良子那副可憐的模樣,有再多的氣也沒了。
“恩”良子蹭到翠花的身邊躺下,抽咽地著這幾的事情。
從二伯娘那聽到翠花有些動胎氣需要躺一周後,良子在苗翠屋裏打了幾地鋪,每專門盯著苗翠,生怕因著自己讓妹妹出事,連學堂也沒去,直到看到苗翠不在吃藥可以下床之後才真正安心。
苗翠看良子太過緊張過度,但怎麼這孩子也死心眼非要盯著她,知道他因為最近的事情嚇壞了,也就隨他去了。
八月九月一晃眼就過去了,李鐵樹還是沒有任何消息,苗翠身邊的人也不敢多問生怕她多想,苗翠的身子越來越重,王淑惠所幸不去隨緣,每待在苗翠身邊照顧著,並準備著到時候要用的東西,特意將一間房間收拾出來用做產房,估摸著生產的日子去預約了產婆,白水嶺有三四個專門接生的產婆,不想隻有蔡婆婆有時間,隻好提前和蔡婆婆定好。
苗翠這邊萬事都已準備好,隻耐心等待生產的日子,卻不想自銀錢被盜,家宅不寧之後沒有動靜的苗家,又有了動作。
苗家村苗家,雖院子和幾年前無異,但內裏卻完全不同,多了某些人,更加熱鬧了不少。
苗勇自上次銀錢被盜後諸事不順,隻他自己手中還藏有一些錢,但錢氏像瘋了一般鬧騰,報官也不了了之,但私心裏他是懷疑過是苗翠花搞的鬼,那女人和之前完全不同,但奈何他無暇顧及,李鐵樹成在家,馮二癩又時常針對他,並將晴兒的事捅了出來,錢氏雖有些怕男人,但在銀錢丟失,男人有了人之後,大受打擊,成疑神疑鬼和苗勇爭吵打鬧。
苗勇過煩了這種日子,被錢氏的無理取鬧折騰完了耐心,且晴兒各方麵都很合他的心意,並將多年的積蓄交給了他,隻一個要求,抬她進門做平妻。苗勇想了想,覺得十分劃算,就在去年將晴兒抬進了門,此後專門宿在晴兒那裏,在晴兒的挑撥下對錢氏及兩個兒子十分不喜。
這,苗勇去賭坊時遇見了白水嶺的蔡明,這蔡明正好是蔡婆婆唯一的兒子,卻是個好吃懶做遊手好閑的慣賭,苗勇趁機打聽到了李鐵樹出門幾個月還未歸家,苗翠花懷孕將要生產,請的婆子正好是他娘的消息,當即一個念頭浮起。
來有一類人典型的可笑,明明有著最親密的血緣關係,卻因著一些事記恨她人,隻許他作惡,不許別人還手,有利益的當“親人”,無價值的做仇人,仇恨來的莫名其妙卻深入骨髓,恰好苗勇更是其中的典型,有著一些聰明詭計,但突出的卻是肚雞腸。
苗勇在賭場也還吃的開,略微用了些計謀就引誘著蔡明從賭漸漸變為了大賭,贏最終大輸,不到一會兒功夫,蔡明就輸掉了二十兩銀子,拿整個蔡家都賠不起,蔡明雖一貫賭,但從未輸過這麼大一筆銀子,當即就懵了,在賭場管事的威逼下怎麼也拿不出賭債,被毒打了一頓,在苗勇的協調下三之後交齊,而此時蔡明也完全沒有弄明白自己被苗勇弄進圈套裏,對苗勇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