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蕃市,郊外教堂。
在舊金山逗留了兩天,短短的兩天發生的事情可不少,但一幹人等卻樂觀對待,因為他們總堅信雨過天晴。
今天是焦徹大學死黨尼泊爾的大婚之日,整個教堂坐滿了人山人海的賓客,男女雙方的親朋好友皆到齊,沒有一個被遺漏。
神聖的殿堂上,一對新人被簇擁而上,新娘穿著一套特製的白色婚紗,高貴而豔麗;胸前還捧著一束數種不同顏色而束成的棒花,新娘帶著幸福的笑容挽著新婚夫婿往神父的方向走去。
此情此景,觸動了葉喬跟懶萱這兩個來觀禮的女人,眼神充滿著對新人的祝福,以及一抹欣羨。
“老公,新娘是不是很美?”女人最美的莫過於就是結婚那天,隻有走上禮堂的當天,最醜的女人都是世上最美的。
“新娘是美,不過在我焦徹心中,我的老婆是最美的。”沒有任何的害臊,焦徹大膽的直言不諱道。
他沒有違背自己的心說著諱心之倫不是嗎?他的老婆不但在結婚那天穿著誘人的白紗展現她的美,她還在他們第一次的酒會上,她的美隻有他能親眼目睹。
“老公。”懶萱挽著親親老公的手臂,帶著一抹燦爛的笑容,仰起頭喚道。
“嗯?”俊帥的臉龐低下,與她那雙閃動著光茫的眼眸互視著。
“我有跟你說過,你是最帥的老公嗎?”
“沒有。”焦徹老實的說道,他帥不帥不重要,最主要他娶到自己所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就足夠了。
“那我現在跟你說噢,你是我懶萱最帥最帥的老公,在場的所有男士都及不了你。”懶萱得意的說道。
“今天我不是主角耶!要是全場的男士,包括新郎在內都及不上我,那我豈不是成為他們的罪人?”焦徹擰著眉,望著正在行婚禮的一對新人,然後轉頭對愛妻問道。
“嘿……老公,你要有心理準備被他們攻打噢。”
“你這是間接謀殺親夫嗎?”還攻打?!真是服了她古怪的形容詞。
“不是呀!你是我親親老公耶,我怎麼會舍得謀殺你呢?”就算有,她也不能認。
“是嗎?”語氣擺明了不相信她否認的說詞。
“是、是啦!”懶萱心虛地轉動著她那雙靈動的眼珠,然後視線落在前方的一對新人身上,神父剛好在宣讀著誓言,靈機一動,懶萱連忙轉移話題的道:“老公,別質疑我對你的忠誠啦,我們聽神父宣讀誓言吧,好不好?”
聽神父宣讀誓言?她心裏分明就有鬼,如果不是怕他質疑,幹嘛要左右而言他?這丫頭……想要他就這麼算了,不計較,他——辦不到!
“尼泊爾先生,你願意娶愛麗紗小姐為妻嗎?不論她出生貧寒,或生老病死,你都會對她不離不棄,一輩子都愛護她,照顧她,甚至一輩子都愛她嗎?”神父對一身黑色燕尾服新郎裝扮的尼泊爾,問道。
俊帥的臉龐麵對身邊的女子時,冷硬的線條柔和了很多,瞧著為他披上白紗的深愛女子,尼泊爾沒有任何的遲疑,對著所有的親朋好友的麵,許下他對新婚妻子的諾言。
“我願意。”
神父十分滿意地把視線落在新娘的身上,然後對著幸福的新娘子宣誓道:“愛麗紗小姐,你願意嫁給尼泊爾先生為妻嗎?不論他出生貧寒或富有,生老病死,你都會對他不離不棄,一輩子都愛護他,照顧他,甚至一輩子都愛他嗎?”
新娘子轉頭對新婚夫婿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然後堅定的說道:“我願意。”
“請新郎新娘互換婚戒,以吻見證。”神父再道。
一對甜蜜的新人為彼此互換套上婚戒後,又在神父的提醒下,兩人以吻見證彼此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