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南一直都沒有說話,雖然對慕容雪態度突然地轉變有些奇怪,但是他本來也不想讓慕容雪受這個委屈,要不是慕容雪以死相逼他也不會同意這件事。
現在看到慕容雪將拓跋炎打發走了,他自然不會說什麼,反而心中變得輕鬆起來。要是慕容雪真嫁了過去,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跟玉含香交待,後者醒來非得跟他拚命不可。
這時看到慕容雪遞給他一張紙條,他接過去看了一下疑惑的問道:“雪兒,這不就是幾種靈藥嘛,你給我這個幹什麼?”
慕容雪笑著回道:“這張紙條就是剛才周濤給我的,你猜這是幹什麼用的,保證你會嚇一跳。”
慕容天南看到女兒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而且還跟自己開起了玩笑,不由得也是心情大好,哈哈一笑說道:“剛才那小夥子叫周濤,怎麼你見到他之後心情就變好了,難到你們。”說道這裏他故意停了下來,別有深意的看了慕容雪一眼。
慕容雪也明白他是啥意思,白了他一眼說道:“我說老爹,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跟女兒開這種玩笑,也不害臊。你可要坐好了,我跟你說那些靈藥是幹啥的,你可別摔下來了。”
“你這臭丫頭,不就幾種普通靈藥嗎,還能嚇著你爹。”慕容天南埋怨似的說道。
“周濤剛才跟我說啊,隻要有這四種靈藥,”慕容雪說道這裏看了慕容天南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就能讓我娘醒過來。”
聽到前半段的時候,慕容天南還表現的很淡定,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可是當他聽完這句話的時候,一個沒把持住剛喝的茶全給噴了出來,嗆得老臉通紅。
慕容雪見他這樣子,捂著嘴哈哈直笑。“都說了讓你準備好,怎麼樣還是沒忍住吧!哈哈笑死我了。”
慕容天南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看著慕容雪,患得患失的說道:“雪兒,你剛才說的是真的,你可別再逗我了。這幾天經曆的事情有點多,我這心髒有些受不了了。”
慕容雪止住了笑,一臉嚴肅的說道:“老爹,我沒騙你。這都是周濤親口跟我說的,他說隻要備齊這四種靈藥,就能在兩天內讓我娘醒過來。”
“真的嗎,那太好了,這樣既能讓你娘醒來,你也不用嫁到拓跋家了。”慕容天南激動地說道。
不過當激動過後,他慢慢平靜下來後,覺得這事有些太過匪夷所思,那四種靈藥可是跟九轉還魂草相差好幾個檔次。
於是他問道:“雪兒,你知道周濤的來曆嗎?他的話可信嗎?我怎麼感覺這事太過簡單了些。”
慕容雪搖搖頭說道:“他的來曆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他並不是壞人,而且他還用性命給我保證,我覺得他的話可信度還是蠻大的。”
“那要不把他找來我跟他談談。”慕容天南說道。
“我覺得還是不要了,您找他談不就代表不信他嘛,萬一到時候他能治也不肯治,您不得哭死呀。”
慕容雪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在心裏她已經相信了周濤的話,而且知道後者的性格執拗不願意說自己的來曆。她怕到時候萬一慕容天南執意要問,兩人再發生什麼衝突,這樣對誰都不好,還是不讓他們見的好。
她這麼想也有點道理,可是要說會發生什麼衝突,那完全是她想多了。周濤初來乍到,剛剛晉升到煉體二階,哪有跟慕容天南頂撞的膽子。
不過被她這麼一說,慕容天南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妥。想了一下後說道:“那我先去準備這些靈藥,不管怎麼樣先讓他試試,總比沒有一點希望的好。”
慕容雪點點頭,看到慕容天南離開後。她呆呆的望著前方,腦海中浮現出周濤的身影,呐呐自語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我那麼對你,你還要在這種情況下選擇幫我。”她的心中不知不覺間對周濤的態度有了轉變。
此時,拓跋家族中,拓跋炎已經回來了,而且將今天發生的事跟拓跋天說了一遍。
拓跋天聽完後,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低頭陷入了沉思。
半晌後,他抬起頭看著拓跋炎問道:“你可知道那個中途床來的下人叫什麼名字?”
拓跋炎想了一下後說道:“不知道,不過聽慕容天南說他好像是個新來的,而且似乎是慕容雪帶回來的。”
“新來的,此人肯定有問題,莫非是知道了我們的計劃。炎兒,你去派人打探一下此人的來曆,要盡快,我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拓跋天快速說道。
拓跋炎領命走了出去。
等他走後,拓跋天差人將陸元叫了過來。
不多時,陸元走了進來開口說道:“家主叫我來有何事?難倒那慕容家已經答應了婚事。”
拓跋天聞言苦笑道:“事情發生了點變故,本來炎兒已經說服慕容雪了,可是卻被一個新來的下人給攪和了,說是要再推遲三天。”
“哦,家主可知此人是何來曆?”陸元皺著眉頭問道。
“我已經讓炎兒去調查了,叫你來就是想問問你,家師現在何處?”拓跋天笑著說道。
“我師傅長年在山林中修煉,至於在什麼地方,恕晚輩不便告知,不知道家主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是我唐突了。隻是今天這事發生的有些蹊蹺,我總有些不好的預感,所以想讓你請家師來助我拓跋家一臂之力。”
陸元麵露難色的說道:“可是家師長年修煉不問世事,恐怕我空手很難將其請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