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根天魔柱,每根都散發著滔天的魔氣,封鎖的這片區域,在蘇清的眼底竟然也窺不出漏洞。

或者應該說,她的修為還是太低,而十二根天魔柱不論是品階和等級都是她現在還沒觸及的。

無天妖帝望著這場麵,身為虛空獸的他對於空間道義最為敏感,周圍的空間根本就沒一點細縫留出。

此刻心裏隻有一個想法,他可能要嗝屁了,想想他還這麼年輕,還沒去仙界看看,真是不劃來。

目光看向旁邊兩位,一位神色淡定,而特別詭異的那位,嘴角帶著妖邪至極的笑,總感覺讓他不寒而栗,特別那雙血瞳,蠱惑又陰冷。

他就不明白了,怎麼有男人長得比女人還嬌媚惑人,要不是眉宇之間的陰寒,他真的一開始就以為他是男子。

兩位來自魔界的魔修漂浮著身子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眼神下瞰,神色都像是瞅著蜉蝣一般。

視線最後還是落在天染身上,“殺戮者,這個名字還真配你。還是乖乖跟我們回魔界,省得受些皮肉之苦,”

在血脈覺醒那一天,天染就知道他的母親不是外域修士,而是魔界的皇級魔植,而且是頂級皇級,赫赫威名足夠震懾整個魔界。

他嘴角勾著妖冶的笑,“魔界,我還真是一直想回去。不過,可不是被你們帶去,我還是想自己回去,尋找我的族人們。”

天染的話,讓他們大笑不止,“嘿,不過這個雜種,還真當自己血脈有多高貴。”

天染嗤笑著,“也是,一個雜種,也勞煩你們一趟。說到底,你們在魔界也不過是走狗一般。”

擁有一點傳承記憶的天染自然知道母親族人在魔界的地位,一般魔修根本就不敢招惹,應該說魔界皇族,也不敢妄動。

正是因為如此,有些魔界皇族或者魔界大人物才將念頭打到還在外域之中的他身上。畢竟他身上流淌著那族的血,且已經激發出。

太過明顯的嘲諷,兩個魔修的臉色具是一變。他們是魔將,或許在魔界隻是中等修為,隻配給有些大人當走狗。

可別忘了這裏是外域!修為最高的在他們眼裏就很螞蟻一樣,手指可以捏死一大群。

現在螞蟻竟敢嘲諷他們!真是找死!

眼神真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想想此行任務,這人還不能殺死,真是憋屈。

陰沉的眸子就跟吊死鬼一般,看了就會讓人膽寒,“嘴皮子耍夠了,你這模樣看來是不想配合,那就嚐嚐我們兄弟的厲害!”

說著,一魔修手掌往下一拍,強勁的氣流衝擊而下。

蘇清一躍身就發覺不對勁,身形滯澀非常,整體就像按了慢速鏡。

視線一轉,就看見另一魔修口中念念有詞。是陣法中的禁錮之力!

臥槽!嘴上這麼狠,還這麼謹慎,有種就下來單挑!

巨大的氣流衝擊,足夠讓一座巨山也粉碎成灰塵。

蘇清正準備一劍劈出,天染上前一步,他的修為也赫然是渡劫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