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
“傳朕旨意。追封玉門關總兵趙陽之女為貴妃。著封音姬為賢妃。著封水姬為德妃。著封墨姬為淑妃。”
“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三個女人興高采烈的離去,年輕的天子恨得牙癢癢。“很好,各取所需,很好。”她們為錢,他隻為名。
母後仍舊未醒,父皇幹脆讓了帝位一門心思尋靈藥去了。雪千尋當然跟著去了。
大哥龍卓陽攜帶著妻子、兒子遠遊於江湖。時不時的來一封信報平安。
二姐龍清安好事將近,二姐夫在東傲內戰時守疆有功,龍睿擢升二姐夫護國將軍之職。
三哥龍子修,四哥龍子墨在平地都生活得極是平淡。過著琴棋書畫、采菊東籬下的日子。
五哥龍行知帶著二個瘋女人回了洞天,當然,慕容越雯的身份是洞天的女主人。六姐龍清曉的身份也不低,是洞天現任的小主人。龍行知現在最大的樂趣就是以將這二個瘋女人培養成天才為已任。
隻有他,年輕的天子輕歎一聲,“難怪稱皇帝是孤家寡人,原來真是孤家寡人一個啊。”
“父皇、父皇。”
近二歲的兒子被小信子背著來到了禦書房,年輕的天子急忙站了起來,伸手抱過兒子。看著兒子又哭得通紅的眼睛,不僅歎氣連連,“這沒娘的孩子就是可憐。”隻是那三個狠心的姨母是如何忍心從這麼小的孩子口中奪食的?“年兒啊,她們故意又揪你的臉了,揪疼了是不?可父皇不能忘恩負義啊,不能鳥盡弓藏啊。年兒,再忍忍啊,等父皇將你娘找到,就由你娘來為你報仇啊。”
二歲的兒子癟了嘴,極度委屈的看著父皇,估計著他是這個世上最可憐的太子爺了。
聽著九五之尊說著幾近沒有尊嚴的話,小信子撇了撇嘴,如果歲公公在,肯定可以將所有的事擺平。唉……天妒英才!
一時間,禦書房外又響起腳步聲,小誠子急急的跑進來,“陛下,陛下,晉地的神師到了,在外候見。”
薩棋、薩瑪來了?龍睿似看到救星,“宣。”他將一切情形已在書信中說明,但願薩瑪這次能夠替他出個主意。
隨著薩棋、薩瑪覲見,一應禮節過後,薩棋和龍睿倒也不見外,直接抱過龍睿手中的孩子,“這就是太子爺?”
龍睿點了點頭。
“怎麼眼睛紅紅的,小臉紅紅的。”
“被人揪,哭紅的。”
聽著龍睿的解釋,薩棋和薩瑪都震愕之極,“有人敢欺負太子爺?”而且忍心對一個孩子下手?薩瑪終是幹練一些,多少在龍睿寫給她的信中已知道其中的事,“怎麼?太子爺他娘?”還沒有找到。
龍睿意興闌珊的點了點頭。
“禁海令沒用?”
恨得人牙癢癢啊,真是找抽啊,送上門搶都不搶?“估計他們海島發了一筆財,一年了,沒出來幹過一筆生意。”
聞言,薩瑪略顯為難,終是掐指算了算,“陛下,微臣有個主意,不知陛下聽不聽?”
薩瑪是神師啊,她的卜卦及靈,晉地這二年風調雨順,物資和銀子源源不斷的送到國庫。如果不聽她的辦法那還聽誰的辦法?“快說。”他現在是黔驢技窮。
看薩瑪抱著龍年一旁玩去了,還引得龍年‘咯咯’的笑,薩棋說道:“聽聞,那海島在我國各處都有據點?”
龍睿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我朝的一舉一動他們都會知道得一清二楚?”
龍睿再度點頭。
“那就告訴天下,太子爺病重。估計熬不過今年年關了。”
這番大逆不道的話也說得出口?龍睿頗是心疼,“我可不想咒年兒。”
薩瑪伸手入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這玉佩,是我族的寶物,如今,薩瑪就將它送給太子爺,一定可以護佑太子爺年年安康,歲歲吉祥,大難不臨,祥瑞永罩。”
這麼吉祥?龍睿急忙伸手從薩瑪手中接過玉佩,“那就謝謝了。”
“陛下,微臣有一事相求。”
“說。”
“微臣算出明年晉地有幹旱。明年是不是可以少收晉地的一些稅?”
看著薩瑪詭譎的眼光,龍睿翻弄玉佩的手停了下來,將玉佩伸到薩瑪麵前搖了搖,“拿人家的手短,是不是?”
薩瑪‘嘿嘿’笑了二聲,“這是一事歸一事,不能混談。”
明知道薩瑪的目的。但龍睿也為薩瑪方才替他出的主意叫好,擺了擺手,“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