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年兒最佩服爹了。爹說萬事得忍。所以啊,要想得回娘。先得用哀兵之計。”
呃?哀兵之計?
“然後果然將將娘騙回來了。可是呢,父皇說不能露餡,還得放長線釣大魚。這就叫什麼來著。”
歲歲眯了眼,原來那天晚上感人的母子相認的一幕是,“欲擒故縱!”
“對對對,父皇就是這麼說的。是欲擒故縱。”
歲歲冷哼一聲,看著搖頭歎氣被冷袖帶至身邊的馮媽媽,“馮媽媽,對不起,是本歲的錯。”
“不怨大當家,不怨大當家。”馮媽媽含笑看著歲歲,伸手抱過龍年,“先祖早有預言,這女兒國海島會毀於一人之手。從此將海島的禁錮徹底解除,不想這人是……是陛下啊。”
眼見著青龍殿的暗衛們在女兒國海島山洞進進出出的忙碌著,一時間,山洞前是濃煙滾滾。
見那些女孩兒們好奇,歲歲擔心待會子的炸島之舉傷著她們,她看向小九,“去,將她們先送回海島安置。”
小九送走一撥撥女孩兒兒後,終是不放心歲歲,又來到女兒國海島,陪著歲歲一起看著龍睿在女兒國海島上的動靜。
一時後,隻見冷袖、冷戰率領青龍殿護衛從山洞裏搬出一箱箱的東西,進進出出,足足堆了近整艘戰船。
龍年煞是好奇的指著整箱整箱的物什,“這些是什麼啊。”
看箱子的顏色,應該有一定年歲了。歲歲示意小九打開一個箱子,瞬時間,耀眼的光芒逼得人不得不將眼閉上。滿箱的金銀珠寶數不勝數。
僅一箱就如此,那磊磊的、成山的木箱……
“天啦,大當家。當初你還懷疑那山洞有寶貝,媽媽我還不信,如今看來是真的。”
聽著馮媽媽的感歎,想起多年前的一幕,耳邊猶回蕩著馮媽媽當年‘如果真有金銀財寶。我們的祖輩就不用那麼辛苦的勞作了。我們也不用這麼辛苦的勞作了’的那番笑語。歲歲呶了呶嘴,看來,一切都是天命了。那個霸道獨行的男子……唉……是他的將都會屬於他。
東傲城盛世繁華,所有的人歡天喜地的互相奔走相告。東傲年輕的天子征戰海國成功,海國屈服於東傲天子的權威,不得不交出權杖,出萬金求和,並且將海國的公主送給陛下和親以示求和之意。
“陛下就是陛下,真龍天子就是真龍天子,瞧瞧,平濯州叛亂,掃合州起事,如今又將海國收服,場場戰事下來,無一不勝啊。”
“是啊,聽聞海國的霸主嚇得屁滾尿流,不但出金銀財寶,還送了許多海兵給陛下呢。”
“何止,聽說那幫海兵還都是一幫年青的海兵,以後在陛下的教導下,肯定能成為我們東傲皇朝的守門神。”
“嘿嘿,最為奇特的是那個海國的公主。”
“是那個海國的霸主送給陛下和親的公主嗎?”
“正是正是,聽聞陛下最喜海國公主那一頭披肩的卷發。”
“可我聽說,陛下不是喜歡那公主一頭披肩的卷發。而是因為那個公主長得太像一個人。”
“誰?”
“可還記得當年紅遍京城、權傾皇城的大內總管歲公公?”
“那怎麼不記得?想當年歲公公一襲紅衣、少年意氣的走在京城的大道上,亮了多少人的眼睛。”
“你們忘了,陛下當年還是太子爺的時候,獨寵歲公公。並且被國人傳‘好一口’?”
“聽說過,聽說過。”
“如今,那個海國的公主,模子長得和歲公公一般無二。”
“真的?有這奇特?”
“聽說,那個海國的公主陪著陛下回朝的時候,倒了一批公公。”
“倒?”
“嚇倒的。以為是歲公公的魂魄歸來。”
“……”
聽著一眾人的議論,一抹雪衫仰頭望著藍藍的天,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歲歲!”
東傲皇城,皇宮。
千竿翠竹掩映,東宮翠竹軒中,春意正濃,女子的廝打、驚叫沒能阻止男子侵略的腳步。
“你居然敢讓冷戰他們帶話說時時日日會沒有?”
“嗯……”他的動作太快,快得她差點受不住。
“你居然聽不懂我吹的簫的意思?”
“嘖……”人家那個時候妒忌心起,還聽得懂什麼啊?
“你居然在我一再表白的情形下帶著女兒跑了?”
“嗚……”當時她想著樓惜君可憐嘛。
“你居然一走就是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