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雲淡風輕,可聽得連晟軒咬牙切齒:“他是我東陵的罪人!=
“有區別嗎,早死晚死都得死呀。”
連晟軒無語,他不過與這百草穀的穀主接觸了這短短一段時間,竟然就被他氣的七竅生煙。
發怒了兩次。
兩人簡單的吃了些東西,連晟軒就把夙雲領到了一個院子裏,遠遠的就能聽到院子裏的一片哀嚎。
“那是什麼?”水痕很不解。
“你們百草穀的惡毒手段。”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留下水痕摸不著頭腦的想了一下,也跟著走了進去。
裏麵的場景讓水痕生生的停下了腳步。
一座大大的宅子裏,全是近乎瘋狂的士兵,一個個紅了眼睛,嘶吼著尖叫著看著來人。
“這是束魂!”水痕嘴裏喃喃的說道。
前麵的連晟軒嗤笑一聲道:“果真是束住了魂。”
裏麵的不屑仇視,水痕又怎麼能聽不出來,向他說了一聲抱歉,便走了進去,百草穀隻為救人,當初有這些毒藥,已經是違背了本心。這的要他自己來解決。
見水痕親自去給那些士兵們檢查,連晟軒也不再多看,命人將宅子的大門關了起來,吩咐他們如果裏麵的人沒有平定下來,不許水痕出來。
水痕起先還不知道,可他剛回頭就發現自己被人關了起來,苦笑一聲對那些下人說他去取藥箱。
可外麵有一個下人很機靈的就給他說道:“公子的藥箱我們過會給你送來,王爺有令,沒平定下來,公子不能出來。”
水痕聽這話,嘴角一抽,罵了一句,這人好變態。
裏麵的人都是那種被束魂折磨的不成樣子的人,見有人進來,就衝著他撲了過來,一個個就簡直就是失魂。
水痕也沒那麼多的耐心,他足下一點,就在這些人中穿梭起來,每過一人,手在他們的脖頸處一點,隨即那些人都紛紛倒了下拉。
水痕看也不看,那些人本就是軍旅出身,也不怕摔壞了,而且這束魂藥效發作了,他們自己就把自己折磨了一個半死。
所以不過片刻,那下人還沒將藥箱取出來,就見一身白衣的水痕飄飄然的站在了門前。
“你怎麼出來的!”門口的小斯頗為驚訝。
“我自有辦法。”水痕也不多看,甩手就走。這江南王有些過分了,他很生氣。
“你還沒幫他們解毒!”那小斯見他要走,立馬上前欲拉他的胳膊,他一個旋身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淡道:“我無可奈何。”
並不是他自己惡意為難,這束魂根本沒有解藥,他的解藥就是束魂,不過一離開束魂,他們就又變成了妖怪了。
所以隻有讓他們自己煎熬過去,自己擺脫了這藥性才行。
那小斯拿他也沒辦法,隻能看著他遠去,順便半路上截住了自己的藥箱,他還要去給金多多治療臉上的傷。
回到金多多暫住的院子裏,他徑直去了金多多的房間,門口的丫鬟告訴殿下說不讓任何人進去。
“連晟熠醒來了!”語氣驚訝,那小丫鬟聽了點點頭開心的說道:“是呀,殿下你剛走沒多久就醒來了,他醒來就過來*了,小姐在睡覺殿下也沒有叫醒小姐,一直就這麼陪著。看著真讓人羨慕,金小姐真命好。”
那小丫鬟眼裏露出一抹羨慕,她並不知道水痕的身份,隻當時一個大夫,便什麼都給他說了。
可不想寫好看的大夫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不是金小姐好命,是連晟熠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