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眼裏閃著淚光可憐兮兮的看著蕭陌和沈柯。
沈柯看著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在地上耍著潑皮,死勁抱著蕭陌大腿不肯放的蘇荷,突然玩心四起。
他把玩著手裏的折扇,嘴角微勾。
“那你現在是不願意做太子殿下的貼身侍女嘍?”
“不……”蘇荷想要否認。她一個小嘍嘍和北海太子說什麼不願意,她是找事情麼。
但話頭被沈柯打斷了。
“就是哪怕受皮肉之苦也不願意做嘍?”
“不……”
蘇荷的話再次被打斷。
“你現在是在拒絕我們家太子殿下嘍?”
“不……”
又又又被打斷。
“你是不是也覺得他是男寵啊?”沈柯拿折扇往蕭陌一指。
“不……”
“所以你現在是因為你家太子被傳是個男寵就挑三揀四,不願意伺候他了是吧!”“不是——”蘇荷大吼。
她真的要鬱結了,這個人還能不能讓她好好說話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她扒拉著蕭陌的腿,死命的咬著牙關瞪了沈柯一眼,然後轉過頭立馬變了臉。
楚楚可憐的望著蕭陌,“奴婢從來不敢是非太子的那些‘奇聞異事’。也從來不覺得太子是有著如此癖好的存在。”
蕭陌的嘴角不禁抽了抽,這張小嘴可真真厲害。奇聞異事,說的好聽!還沒從來不覺得他有如此癖好,怕是私底下叫他男寵叫的可歡。
果然,女子的話不可信。
蘇荷調整了一下環抱大腿的姿勢,繼續說道:“太子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風姿可謂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卓越超群,奴婢要是做了這隨身小侍,不知道要羨煞多少宮中女婢。”
蕭陌點頭,這倒是實話!
她又說:“隻是近些日子奴婢身體不適,偶感風寒,怕是自己這副懨懨的身子把病氣過給了太子,那小人真的是一死難辭其咎。”
說著,蘇荷還假模假樣的掏出胸口幹巴巴的小手絹,放在嘴邊咳了幾口。
蕭陌看著蘇荷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唇角輕勾,“你的意思,隻是不想拖累了我?”
蘇荷伏在地上,等著蕭陌醇厚好聽的嗓音告訴她說:既然如此,那便罷了。你且離去吧。
突然聽到蕭陌這個幹脆的問句,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咦?”怎麼和她設想的不一樣。但還是老實的點點頭。
蕭陌看著怔忪的蘇荷,幹脆利落。“走吧,去醫館。”
蘇荷心中一百萬個不願意,但是沒有辦法,她不得不從。
然後,就是現下,蕭陌和沈柯帶著蘇荷去了下醫館複診。
蘇荷擠眉弄眼的想要示意那個老大夫。
急巴巴的想要告訴那個老大夫她有病,而且還沒好。
老大夫不願意了。
“小姑娘,你這是在懷疑老夫的醫術?”
他氣的一大把白胡子直抖。
“不是我和你吹啊,老夫家族世代從醫,老夫的祖父,曾祖父,曾曾祖父,曾曾曾祖父那可都是在這宮裏任職的,那老夫的曾曾曾曾祖父就更厲害了,他可是把過海龍王的脈。你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這麼不相信人呢!”